看到李衣衣,他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因為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嗚嗚聲,他開始跪地磕頭。
李衣衣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贏寂懷里。
贏寂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他睨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臉色烏黑。
京豈對李衣衣說:“昨天晚上你在我包間里喝酒,就是這個狗東西給你下了藥,跟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不信你讓他自己說!”
保鏢拔出男人嘴里的布團,男人趕緊說:
“李小姐,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嗚嗚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打你的主意,我不該在你酒里下東西,我錯了,求李小姐饒命啊”
京豈上前給了他一腳,“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人是我請過去的,你敢對她動手腳,當我是死的?!”
王派跪地求饒,頭都磕破了。
“京哥饒命,京哥饒命,我是看你喜歡她,而她的性子又那么烈,所以我才想著給她下點兒藥,我真不是為了我自己,嗚嗚嗚京哥饒命啊!”
京豈聞氣了個半死,“為了我?敢情我還得謝謝你了!我謝你祖宗十八代!我草!”
京豈罵罵咧咧又是狠狠幾腳,然后看著李衣衣說:
“我京豈做事兒向來敢作敢當,是我就是我,不是我干的,誰他么也不能往我頭上賴!這個人現(xiàn)在就在這兒,你想怎么懲罰他,你一句話,我執(zhí)行!”
王派聞趕緊爬起來給李衣衣磕頭。
“李小姐,我真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一條狗命,求求您了,嗚嗚嗚求求您了啊”
王派一個勁兒地磕頭,腦袋早就磕破了,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他也沒停下,一直磕。
李衣衣皺眉,她雖然不會去害別人,但她也不是活菩薩,不可能對誰都寬容。
尤其是對傷害過自己的人!
好在她會功夫,自身體質(zhì)又特殊,這要是放到普通姑娘身上,可想遭遇有多凄慘。
于是她皺著眉頭看向京豈,不高興地說了倆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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