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dān)心他被刑拘,擔(dān)心他會坐牢。
她愧疚得像整個(gè)人被架在火上烤。
電話接通了,南婳心中一喜。
能打通,就說明他沒事了,如果有事,他的手機(jī)是要沒收的。
南婳輕聲問:“先生,您沒事吧?”
顧北祁喉間一聲輕笑,反問道:“關(guān)心我?”
“嗯?!?
“放心,我沒事?!?
南婳長長地松了口氣,懸在嗓子眼的心歸位。
她好奇地問:“警方認(rèn)定你和霍北堯有一個(gè)是嫌疑人,你是怎么擺脫嫌疑的?”
“那個(gè)叫柳蛛的女人落水時(shí),我正同別人在吸煙室里抽煙。那人出面替我作證了?!?
南婳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外的信息,“那天你真在那艘郵輪上?”
“對?!?
南婳不解,“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對警方說,你在吸煙室里抽煙,有不在場證人,非要繞一圈,讓我對警方說呢?”
顧北祁沉默一秒,“想試試在你心里,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南婳頭都大了。
怎么連他也變得這么幼稚了?
小孩子幼稚不過是哭哭鬧鬧,傷害性不大。
可這些個(gè)成熟男人幼稚起來,簡直要人命。
幸好她實(shí)話實(shí)說了。
如果撒謊,偏袒顧北祁,霍北堯是找不到證人給他作證的,可就沒這么容易脫身了。
南婳想想都覺得后怕。
顧北祁低沉性感的煙嗓從手機(jī)里傳過來,“小婳,我心臟不太舒服,你能來看看我嗎?”
南婳心一揪,“你心臟怎么了?”
“我心臟本就不好,今天又被你重創(chuàng),雪上加霜?!彼腴_玩笑地說。
南婳越發(fā)愧疚了。
先生對她無私付出那么多,可她卻做了些什么,有種恩將仇報(bào)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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