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
走到酒柜旁邊的吧臺前坐下,霍北堯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端起一杯酒就往嘴里倒。
喝下一口,他眉心微擰,“怎么是香檳?”
盛川笑,拿起香檳抿了口,道:“你六年前做過手術(shù),喝香檳最健康?!?
“去拿威士忌?!?
“少喝點吧,酒不是什么好東西?!?
霍北堯長腿一邁,推開椅子,去酒柜取了兩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
五十多度的洋酒,他像喝白開水似的往嘴里灌。
盛川看著他上下翕動的喉結(jié),忍不住說:“你少喝點,借酒消愁,愁更愁,沒用?!?
霍北堯也不作答,喝完一杯,拿起酒瓶倒?jié)M第二杯。
端起來,剛要往嘴邊遞,酒杯被盛川奪下。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跟我說說,我?guī)湍愠龀鲋饕?。你平時很少這么喝酒的,喝太多,對胃不好。”
霍北堯舌尖輕抵下顎,俊美英氣的面龐神色冷峻。
他抿緊薄唇,一個字都不肯說。
因為陸逍,被南婳趕出來了,這種話他怎么說得出口?
太沒面子了!
盛川打量著他,這么冷的天,他卻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就出來了。
頓時猜出了幾分。
除了南婳,別人誰也不能讓他這樣失態(tài)。
盛川問:“你跟南婳吵架了?”
霍北堯低嗯一聲。
盛川好奇,“因為什么?”
霍北堯沒說話,從他手底下拿起酒杯遞到唇邊,又是一大杯酒入肚。
火辣辣的酒水劃過喉嚨,非但解不了煩惱,反而更加煩。
只有喝醉了,徹底麻木大腦,才能暫時忘記煩惱吧。
他拿起酒瓶,又倒?jié)M一杯,一心求醉。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