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這個時候提分手,時沐熙會哭成什么樣子。
“上車?!苯谆蠢_駕駛位車門。
“?。俊睍r沐熙愣了一下,呆呆道,“去哪?”
“不是要跟我一起去程子的局嗎?”
“哦?!迸汗怨渣c頭,坐上副駕駛。
……
熱鬧的包間,喧囂的重金屬音樂,程周正捏著高腳杯兀自陶醉,“一噠噠,二噠噠……”
顧奕洲給了他一腳:“起開,別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惡心。”
“嘖!你懂什么?我這新學(xué)的disco,你也來試試……”
“別,我沒那個勇氣丟人現(xiàn)眼?!鳖欈戎蘖ⅠR躲開,就差在臉上寫“莫挨老子”四個大字。
“淮子呢?你不是打過電話嗎?怎么這會兒還沒到?”
程周:“不知道,反正他說要來肯定會來的?!?
顧奕洲沉吟一瞬:“你叫沈時宴了嗎?”
“叫了。”
“膽兒真肥!”
現(xiàn)在誰不知道江易淮和沈時宴鬧翻了,他還敢把這倆祖宗往一塊兒湊,嫌命太長?
“真當我傻呢?”程周輕哼一聲,“宴哥說不來我才叫江哥的。喲,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就來了嘛……”
聽到動靜,程周沖到門口迎接。
下一秒,只見江易淮挽著……時沐熙走進來?
等等!
程周嘶了一聲。
江易淮一臉平靜:“程子。”
“江、江哥來了,坐坐坐……”他趕緊招呼,又是倒酒,又是遞水果。
后半段,趁時沐熙去洗手間的工夫,程周終于忍不住開口:“哥,怎么回事兒?你跟她不是分了嗎?怎么又把人帶來了?”
兩杯酒下肚,江易淮眼神多了幾分迷離,“她還小,慢慢來吧,她一時間之間可能接受不了?!?
程周聽得牙酸。
真的。
都大學(xué)生了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