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易淮輕笑一聲,直視邵溫白:“你這么做,除了公民義務(wù),真的沒有其他私心嗎?”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邵溫白表情不變,回答也很坦率。
“呵……你憑什么有?!你算老幾?!你和她認(rèn)識多久?我和她又認(rèn)識多久?”
“時(shí)間的長短沒有任何參考意義。有些人認(rèn)識了一輩子,都走不到一起,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認(rèn)定彼此。”
“而你――”邵溫白頓了頓,“或許曾一眼萬年,卻終究形同陌路?!?
兩句話,正中江易淮心臟。
刺得他鮮血淋淋。
“你以為擋住我,她就能屬于你?呵,做夢!”
邵溫白平靜開口:“兩者不存在必然聯(lián)系。擋住你,是不想她被騷擾,僅此而已。至于蘇雨眠屬于誰……”
“在我眼里,她不屬于任何人,她是她自己?!?
說完,邵溫白轉(zhuǎn)身離開。
不過臨走前,他輕飄飄扔下一句:“難怪她會跟你分手……”
江易淮:“?”
扎心+10086!
碰了一鼻子灰,加上幾個(gè)老頭已經(jīng)扛著棍棒沖到巷口準(zhǔn)備砸車了,江易淮才不得不開走。
“程子,有空嗎?”
那頭程周接到電話,立馬換了個(gè)安靜的地方,“怎么了江哥?”
“在酒吧?”
“嗯,顧弈洲也在?!?
江易淮:“位置。”
“咱們常來的那家。”
“一刻鐘到?!?
……
酒吧,音樂喧囂,俗詞爛曲。
包間門一關(guān),仿佛隔開兩個(gè)世界。
“來了,淮子?”顧奕洲摟著一個(gè)身材豐滿、穿著暴露的女人,見江易淮推門,笑著開口招呼。
江易淮徑直走到沙發(fā)坐下。
顧弈洲給身邊女人使了個(gè)眼色,女人立馬媚笑著貼到江易淮身邊。
“別碰我?!苯谆纯圩∷`活的手,從自己大腿上移開。
女人笑容一僵,求救的目光投向顧弈洲。
“怎么?不滿意?”顧弈洲挑眉,“可以換?!?
江易淮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沒興趣?!?
“嘶――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兒的。離了蘇雨眠,你不該徹底放飛嗎?難不成……家里那個(gè)大著肚子的管太嚴(yán)?沒道理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