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邊忙活的畫面,自然落入了其他人眼中,只看到他們推著一個鐵家伙走來走去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蘇家丫頭旁邊那小伙子是誰?。块L得還怪俊呢。”有人問道。
“上次來過咱村里,你沒看見,說是秦老師的侄子?!?
“秦老師不是京城來的嗎?她侄子咋會在這兒?”
“我估計啊,不是親的那種,估計是干親。”另一人擠眉弄眼道,“說不定吶,還是姻親呢?!?
“不會吧?”那人一驚。
“咋不會?這秦老師嫁過來這么多年了,啥時候聽說過有個侄子啊?肯定是最近才冒出來的,那基本不會是啥近親,再說了,你看那倆人站在一起多好看吶?!?
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猜對了大半,聽得另一人一愣一愣的。
那邊徐聞看見這一幕,用手肘搗鼓了一下李文軍,“誒,你看見沒?”
“看見了,我眼睛又不瞎?!崩钗能娮灶欁缘孛χ?
“看見了你還沒反應(yīng)?”徐聞擠眉弄眼,“你不是有點意思嗎?這再不出手可就沒戲了。”
“我有意思有什么用?人家沒意思?!崩钗能娬Z氣淡淡,從上次見到季越他就看不出來了,他和蘇清云之間那種氛圍是別人插不進去的。
而且那小子當時看他的眼神也是警惕又審視的,他可太懂這種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他根本沒戲,也就不強求了。
“那你就這么算了?”徐聞詫異道,“這好歹得努力一下吧?”
“不算了還能怎樣?”李文軍無奈,“我現(xiàn)在只想著,等雯雯腳再好一點,我就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