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霆!”宋云霜提高音量出聲道,此刻的顧沉霆,又像昨天在宴會中那樣,看著喬沁離去的身影出神,而根本沒注意到在他身邊的她。
這讓宋云霜越發(fā)的不舒服。
顧沉霆回過神來,這才道,“我會想辦法解決的,這些珠寶,當(dāng)初既然送給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宋云霜臉上這才出現(xiàn)了一些笑意,“可惜,項鏈被他們拿走了!”
“等公司接下海島的項目,我會再給你買更好的。”顧沉霆道,不管怎么樣,他來嚴(yán)城最重要的事,是靠云霜的人脈,在嚴(yán)城這里爭取到海島的項目。
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公司的困境,也好證明,公司能夠上市,他能創(chuàng)業(yè)成功,靠的是他自已,而非是喬沁!
“嗯,有我?guī)湍?,你一定能接下好的項目?!彼卧扑炱痤櫝瘤母觳?,“走吧,我?guī)氵M宅子,認識一下喬家的人!”
另一邊,車內(nèi),喬沁對著易寒道,“先把車子開去慈善協(xié)會那邊?!?
“怎么了?”易寒疑惑。
“把這項鏈捐了。”她道。
一個小時后,喬沁在慈善協(xié)會這里完成了捐贈的全部手續(xù),協(xié)會會把項鏈進行拍賣,而拍賣所得的全部金額,都會捐給希望小學(xué),幫助失學(xué)兒童。
“這種首飾,捐了也好,若是將來阿姐看上了什么首飾,我買給阿姐!”易寒道。
“我對首飾沒什么興趣?!眴糖叩溃ㄒ辉诤醯氖罪?,是母親當(dāng)年為了救50個孤兒,而用來交換食物和藥品的那條紅寶石項鏈。
不過這項鏈她已經(jīng)找回來了,說起來,這也是她和顧沉霆三年婚姻期間唯一的收獲吧。
“對了,你特意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喬沁問道。
易寒這才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薄唇,“你和白景成,在交往嗎?”
喬沁傻眼,沒想到易寒也來問她這個問題,“你不會也是看了網(wǎng)上的熱搜吧,我和他沒有交往,只是昨天剛好在宴會上遇到了顧沉霆和宋云霜,白景成只是幫我而已?!?
“幫?”易寒沉聲道,“他可并不是會‘幫’人的性子?!?
“大概昨晚我是他女伴的關(guān)系吧?!眴糖叩馈?
昨天,白景成說的那些話,雖然是認真的,但是他看著她的目光,頂多只能算是有好感,并非是那種看著所愛之人的目光。
所以,她自然也不會把那些話,賦予更深的含義。
交往……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離過一次婚的關(guān)系,所以她自會更加慎重。
而不是像白景成那樣,或許只是出于一時的興趣,想要交往試試!
“那你對他也沒有一點感覺嗎?”易寒不放心地問道。
“我才離婚,現(xiàn)在完全沒有要再開始一段感情的想法?!眴糖叩?,“我現(xiàn)在只是想要盡快完成當(dāng)他保鏢的工作,然后回京城,弄好工作的事兒,就去邊境線再找找有沒有我哥的線索!”
到時候,她可以一邊通過網(wǎng)絡(luò),處理一些工作的事兒,同時,盡量在邊境線上多逗留些日子,看看能不能有線索。
盡管,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當(dāng)年,軍方大面積搜索,都沒搜索到哥哥的下落,她真的還能找到嗎?
這些年,很多人都讓她接受現(xiàn)實,一個失蹤五年的人,生還的可能性太小。
可是她卻覺得,哥哥并沒有死,一定還活在某處!
“那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邊境線?!币缀?。
“不用了,這是我的私事,我自已可以……”
“阿姐!”他打斷道,“讓我陪你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