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沁一驚,詫異地轉頭,只看到白景成帶著一眾的保鏢,直接走進了賭場,和那些賭場的安保人員形成對峙的狀態(tài)。
安保人員那邊為首的人顯然也是認識白景成的,當即上前道,“他們是白爺的人?”
“她是,他不是?!卑拙俺煞謩e指了指喬沁和易寒,以示區(qū)分,“不過這兩人,我都要帶走?!?
“可他們在賭場鬧事,畢竟是壞了規(guī)矩的事兒,若是賭場這邊就這樣輕易地讓白爺您把人帶走,那么以后賭場還怎么立規(guī)矩?”對方道。
白景成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是我,白景成,我要在你們賭場帶兩個人離開,之前說的利潤點,我可以再讓0.3%?!?
等白景成這邊結束通話后,安保人員為首的那人也很快接到了電話。
在聽了片刻之后,他立刻讓手下退開,然后對著白景成賠笑道,“白爺,那我們就先撤了,祝你愉快?!?
于是,一場原本可能會發(fā)生的打斗,就這樣消弭于無形。
而喬沁在賭場的人撤走后,突然直接沖出了賭場,跑到了賭場的大門口四處張望。
可是這會兒,又哪里找得到哥哥的身影。
難道就真的這樣和哥哥錯過了嗎?
倏然,她抬頭,看到了賭場門口的監(jiān)控探頭。
對了,只要調出賭場的監(jiān)控,就可以查出那個形似哥哥的男人最后離開所上的車子的車牌了。
甚至也可以從賭場內的監(jiān)控查出那人的身份。
“阿姐!”易寒也緊跟著跑了出來,“你在找喬澈哥嗎?”
“對,不過找不到,只能去問賭場要監(jiān)控?!眴糖叩?。
若是賭場不肯給的話,那么她只能考慮黑了賭場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盜取她所要的監(jiān)控資料了。
“給我?guī)滋鞎r間,這事兒我來想辦法?!币缀?。
易家和衛(wèi)家兩邊的勢力,都不在d國,所以需要找合適的第三方人選,來居中協(xié)調索要監(jiān)控的事兒。
“如果想要賭場監(jiān)控的話,不如我來,我可以馬上拿到你想要的監(jiān)控?!卑拙俺傻穆曇糍咳豁懫稹?
喬沁轉頭,詫異地看著白景成。
對了,白家在d國有產業(yè)以及合作項目,自然,白景成和賭場的關系也更熟。
“你可以馬上幫我要到監(jiān)控?”喬沁一個箭步上前,急切地問道。
“我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可以拿到?!卑拙俺傻?,“不過要拿監(jiān)控,恐怕需要一些時間,正好,現在也到了吃飯時間,一起去吃頓飯如何?”
喬沁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比缓笏杆俚卣f出了自已要什么時間段,什么地點的監(jiān)控。
“那我也一起,白爺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吧?!币缀?。
白景成冷冷瞥了一眼易寒,沒說什么,只是轉頭吩咐著身邊的吳放幾句。
吳放應了一聲,轉身朝著賭場內走去。
“吃飯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能把監(jiān)控拿出來?!卑拙俺傻?。
他的私家車已經停在了賭場的門口。
保鏢恭敬地打開了車門。
白景成看著站在原地的喬沁,“不上車嗎?”
“我和易寒自已開車過來的,一會兒我們的車跟在你的車后就可以了?!彼?。
他盯著她,“如果我希望你上我這輛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