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第二天早上,白景成是在一陣熟悉的咆哮聲中醒過來的。
“我就說這小子不實在,明明答應(yīng)了我,在這里不和你一個房間,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不守承諾!”
這咆哮聲,這兩天他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自然是不會認(rèn)錯是誰的聲音。
“舅舅,不守承諾的人是我,是我半夜跑來他房間的。”喬沁道。
“那也是他主動勾引你的,這個姓白的小子,就是仗著這張臉來勾引你,小沁啊,看男人可不能只看一張臉!”封業(yè)成苦口婆心道,就怕自已這寶貝外甥女吃虧。
“舅舅,我沒只看他的臉。”她還有看他的身材,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她愛他!“況且我昨天只是陪著他一起躺一起而已,我們只是手牽手,又沒做別的什么,景成有失眠的情況,要我陪在旁邊和他一起睡才能睡得著?!?
“哪有這樣的失眠,還非得你陪在他旁邊才能睡?”封業(yè)成顯然不信。
喬沁還沒來得及說話,白景成的聲音已經(jīng)倏然響起,“那不然封伯父覺得我該和沁沁做點什么才不辜負(fù)昨晚沁沁陪了我一晚上嗎?”
封業(yè)成轉(zhuǎn)頭,只看到正坐起身,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套在那衣架子般的身體上,睡袍微微敞開,露出那引人遐想的胸膛。
一頭微亂的黑發(fā),襯著那張東方人少有的立體臉龐,尤其是那雙鳳眸帶著幾分惺忪抬眼,就算是同為男人的封業(yè)成,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嘆著,這個姓白的小子,果然是妖孽啊!
難怪小沁就算明知道這妖孽危險,也會愛上這妖孽。
若是這妖孽真的想要勾引人的話,又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啊。
現(xiàn)在也許他該慶幸,這妖孽顯然愛自家外甥女愛得不得了。
“你真的失眠?”封業(yè)成瞪著白景成。
“對,如果沁沁沒有和我復(fù)合的話,那么也許我會一直失眠下去,到死為止?!卑拙俺蓴n了攏睡袍,走下床,“昨晚,是沁沁可憐我失眠,所以才過來陪著我的,若是伯父生氣的話,那么就怪我好了,別怪沁沁?!?
“當(dāng)然怪你!”封業(yè)成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
他怎么舍得怪自已的寶貝外甥女。
一直到吃早餐的時候,封業(yè)成還一副自家的寶貝,又被豬拱了的表情。
“對了,一會兒收拾收拾,陪我這個老頭子去釣魚!”封業(yè)成沖著白景成道。
“舅舅,今天不行。”喬沁率先幫白景成回道,“我和景成一會兒還有事要出去一趟,等明天,我和他一起陪你釣魚。”
一聽到外甥女也要一起跟著釣魚,封業(yè)成當(dāng)即笑著點頭。
喬沁和白景成從封家出來后,就開著車,來到了白季雨所在的拘留所。
“白季雨先生只見白景成先生一個人,不見其他人?!本辛羲木瘑T道。
白景成看向喬沁,喬沁道,“那我在旁邊的咖啡店里等你?!?
她說著,指了指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店。
“好,我很快就出來?!卑拙俺傻溃瘑T離開。
會見室里,白季雨靜靜地坐著等待,當(dāng)看到白景成走進(jìn)來的時候,他那張陰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終于來了啊,我還真怕你會不來呢?!?
“你到底有什么母親的事情,要和我說?”白景成冷冷道。
“當(dāng)然是一個有關(guān)你母親家的秘密,也和你有關(guān),所以我必須要告訴你,這樣你才能知道,我親愛的兒子,為什么我會說,你不可能幸福!”白季雨陰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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