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
弗吉爾緩緩收起拳頭,并對閻傅語道,“行,我聽傅語師姐的,既然你不讓我殺了這小子,那我給你這個(gè)面子?!?
盡于此,弗吉爾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到山丘一角,不去看蘇文。
因?yàn)榭吹教K文,會讓他心中升起莫名火。
所以最好的辦法。
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小子,我?guī)煹芊讲艈柲阍?,你為什么不回答?”看著遠(yuǎn)處身影孤單的弗吉爾,閻傅語頓時(shí)有些心疼,于是她冷眸掃了眼蘇文,并冷聲道,“說,過去在東海,你究竟偷窺了我?guī)煹苁裁礀|西?”
“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以我?guī)煹艿亩攘浚麛嗳徊粫殡y你的?!?
“可若是你不交?”
“哼哼,本仙子有的是手段讓你萬劫不復(fù)。”
下之意。
就是閻傅語打算給弗吉爾出頭了。
“這位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什么偷窺?不瞞你說,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你師弟,此前,我們并不相識?!?
面對咄咄逼人的閻傅語,蘇文一口咬定自己不認(rèn)識弗吉爾。
“行,小子,這是你逼我的!”
見蘇文死不承認(rèn)和弗吉爾的仇怨,閻傅語直接指著遠(yuǎn)處一扇九澤霧門,并尖酸刻薄道,“你,滾去那扇門參加九澤谷闖生!”
“哦?!?
蘇文瞥了眼那扇九澤霧門,他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嗡嗡。
隨著蘇文的身影,消失在霧門之中。
閻傅語冰冷的目光,這才露出一抹輕蔑和不屑,“螻蟻一般的蜉蝣,既然你不肯交出偷窺之物,那你就去死吧。”
“八號霧門中,有著九澤谷秘境中的噬仙蟲?!?
“那可是脫凡境的妖蟲。”
“哪怕我?guī)熥鸢卓咨先藨?yīng)對起來,都無比棘手,你這武道大師前往其中,十死無生了?!?
“……”冷笑一聲后,閻傅語又走到悶悶不樂的弗吉爾身旁,并柔聲安慰道,“弗吉爾,雖然在九澤谷外面,我們不能對那些武道大師出手,但借用九澤谷中的危機(jī)鎮(zhèn)殺對方,卻不會被福地之主責(zé)罰?!?
“你大可放心?!?
“之前和你有仇怨的小子,已經(jīng)被我送去了絕死之地,他不可能活著離開九澤谷?!?
“無論他偷窺了你的什么,他都將帶著此物,永眠在九澤谷秘境?!?
聞,弗吉爾當(dāng)即向閻傅語投去感激目光,“多謝傅語師姐了?!?
“之前那小子,我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師姐幫我處死了他,如此恩情,我弗吉爾定會牢記在心?!?
看著一臉真誠的弗吉爾,閻傅語淺笑一聲,“弗吉爾師弟客氣了,你我之關(guān)系,我又怎么能讓和你有仇怨的人茍活在東海?”
“你的仇人,便是師姐的仇人?!?
“我們……不分彼此的?!?
閻傅語后面這句話,多少有些曖昧了。
甚至在場其他武道大師看到閻傅語對待弗吉爾的態(tài)度后,都下意識將兩人當(dāng)成了情侶,于是便竊竊私語起來,“那仙子好狠的心啊,居然用叩仙大典的規(guī)則,為自己的道侶清算仇人?”
“呵呵,弱肉強(qiáng)食,這很正常。要怪,就怪之前那小子愚蠢,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存在,仙子的道侶,又豈是他能偷窺的?”
“你們難道不好奇,那人不過是七品大師境,他如何能窺視這名西方至尊之物?還有……這西方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仙門福地?難道西方人也可以修仙?”
“都肅靜!”聽到眾人的喧嘩,閻傅語冷聲打斷眾人,并指著一名芳華女子道,“你,去第三扇霧門!參加九澤谷闖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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