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女子看著和普通的婦女沒什么兩樣,蕭遙卻只看到她這條疤就不敢輕視她。
她無法想象苗栗當初受傷的時候是怎么撿回一條命的,這傷應(yīng)該是帶了毒吧!
“蕭大小姐,不用叫我大人,叫我名字吧!”
苗栗面無表情,說話的聲音沙啞刺耳,蕭遙一聽就知道她的聲帶也被毀了。
蕭遙想了想道:“您不喜歡這稱呼,那我叫你苗姨吧,苗姨,我聽我二叔說你眼睛看不見,我先給你看看還能不能治……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苗栗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就走進屋。
蕭遙看她行動自如,完美地避開了門檻門框,這樣子根本不像一個瞎子。
蕭成國沒跟進去,就在外面等著。
苗筠跟了進來,不發(fā)一語在旁邊候著。
蕭遙等苗栗坐下,就在她對面坐下,給苗栗把脈。
把完脈,蕭遙道:“苗姨,可能你不知道,我的醫(yī)治方法和別人不一樣。我聽二叔說你是中了毒才眼睛看不見的,想弄清你中了什么毒,我需要抽點你的血,可以嗎?”
苗栗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可以?!本蛯⑹钟址诺搅俗郎?。
蕭遙從包里取出針管,就給苗栗抽了血。
整個過程,苗栗和苗筠都保持著同樣的表情。
蕭遙很佩服兩人的自信,不管這氣度是源于相信自己,或者是對自己掌控能力的自信,這定力和江南城和趙玄霄有的拼。
蕭遙將血管送到空間檢測,收了針管,才道:“苗姨,我還想檢查一下你的眼睛,可以嗎?”
苗栗點了點頭。
蕭遙就洗了手,走到苗栗面前,她從包里拿了毒娘子給自己的魘海珠和瞳孔擴張器。
這魘海珠,經(jīng)過蕭遙的研究,又開發(fā)出了其他功效,它釋放的光亮就如手電一般可以隨意調(diào)節(jié)強度。
但蕭遙為了不引人懷疑,給它做了一些偽裝,外包裝就是竹管,這樣看上去,就像竹管包裹著一顆夜明珠。
蕭遙用擴張器撐開苗栗的眼睛,就見苗栗的瞳孔幾乎被白乎乎的蛛網(wǎng)絲包裹住了。
她檢查著,看到有些地方還隱約有點狀的黑斑。
蕭遙細細檢查了苗栗兩只眼,才收好器材洗了手在苗栗對面坐下。
“苗姨,你的眼睛我可以治,我和你說一下治療的方法?!?
“第一步,等我研究出你中的毒,給你配制解毒藥,但你眼睛里的這些白絲,得做手術(shù),這是第二步!”
苗栗沒說話,苗筠忍不住問道:“手術(shù)?是不是像你給別人動刀一樣,切開我娘的眼睛?”
蕭遙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是動刀,但不會切開你娘的眼睛,就是用更精細的手術(shù),把你娘眼睛里這些白絲清除!”
“否則解了毒,眼里的這些白絲不清除,你娘還是看不到!”
“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很冒險,但這些白絲藥物無法清除,只能用這種方法!”
苗筠看向苗栗。
苗栗想也不想地道:“大小姐說怎么治療就怎么治療,我沒意見!”
蕭遙倒愣了一下:“苗姨,這種方法你應(yīng)該聞所未聞吧,你就這么相信我?”
苗栗“看向”蕭遙,說了一句話:“我一生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都是用自己的命去賭,我如果怕輸,世間早就沒苗栗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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