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岳冷汗都要流下來了,連忙拿出手機:“我現(xiàn)在就打……”
商蕪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淡淡道:“告訴千玨,陸讓的錢包落在這里了,想辦法讓他答應(yīng)你送過去?!?
嚴岳點點頭,顫抖著手指撥通電話。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里面?zhèn)鱽砬Йk的聲音:“喂,什么事?”
嚴岳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非常自然:“我們剛才收拾律所里面的東西,發(fā)現(xiàn)陸律師的很多證件和一個錢包落在這里了?!?
“是嗎?”
千玨停頓兩秒,淡淡道:“那你就放在一個地方,我讓人去取?!?
“我還是給你們送過去吧,畢竟,這東西也很貴重,萬一弄丟了就不好了?!?
嚴岳嘿嘿兩聲,討好道:“再說了,我還沒和陸律師道別呢,他現(xiàn)在離開了,以后就再也不能回律所上班,我有點想他?!?
聽完他的話后,千玨輕輕冷哼:“你們感情還挺好,我安排你過來,等我的消息吧。”
嚴岳笑著答應(yīng),掛斷電話后,小心翼翼地看向商蕪。
“好像只能我一個人過去。”
商蕪淡淡道:“帶著我。”
嚴岳瞪大眼睛:“這怎么帶?他安排人來,到時候看到我們是兩個人,他們肯定不會讓你過去的?!?
“我藏后備箱?!?
商蕪輕飄飄一句話,驚得嚴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藏后備箱?那得多熱啊,你也太拼了吧!”
商蕪沒有說什么,晃晃手機:“保持聯(lián)系?!?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
她不怕熱,不怕麻煩,只想去見陸讓,親自搞清楚這是什么情況。
如果陸讓要去聯(lián)姻,她絕不阻攔。
但要是被陸政逼迫,無論用什么辦法,她也得把她的男人搶回來。
……
第二天早,嚴岳就給商蕪打了電話。
“他們的人在皖湖附近等著接我了?!?
商蕪翻身下床:“開車過來接我?!?
她掛斷,去衣柜里找了一身便于行動的衛(wèi)衣套裝,換上運動鞋,把頭發(fā)挽起來,手機設(shè)置成靜音,才推開房門走下去。
樓下,商云深正在和商凌飛商討重建公司的下一步。
見商蕪一副要去參加運動會的模樣,兩人都愣了愣。
“你這是要去哪里?”
商蕪笑笑:“我……”
話還沒說完,一輛車停在門口。
嚴岳見大門開著,直接進來,冷不丁看到這里除了商蕪還有別人,嚇得立正。
“你們好。”
商凌飛疑惑道:“你是……”
“他是我朋友,接我去辦點事。”
商蕪走過去,沖嚴岳介紹:“這是我父親,爸,這位是嚴岳嚴律師,鼎豐律所里的一員,未來都是要和咱們的法務(wù)部密切合作的。”
商云深起身和嚴岳握了握手:“對,我的案子就是嚴律師幫忙辦的,以后也要多多指教?!?
“客氣了客氣了?!?
嚴岳和他握握手,轉(zhuǎn)頭對商凌飛彎腰問好。
商凌飛也笑著對他點頭:“去吧?!?
商蕪和嚴岳一起出去。
商凌飛則目送他們離開,欣慰道:“你看這位嚴律師,長得這么板正,阿蕪的男朋友肯定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還要優(yōu)秀吧?”
“確實還挺優(yōu)秀的,只不過……”
商云深頓了頓:“母親可能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商凌飛不解:“為什么?”
商云深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以后您就知道了?!?
外面。
車開到人很少的偏僻道路才停下。
商蕪下車后,打開后備車廂。
里面有軟軟的墊子,還特地噴了點香水。
她看了眼嚴岳:“還挺細心。”
“那是,皖湖離這里可遠著呢。”
嚴岳左右看看,頓覺自己像個拐賣殺人的壞蛋:“你動作快點啊,別讓人看到了?!?
商蕪斜著躺進后備車廂,里面的空間剛好可以將她容納進去。
她對嚴岳比了個ok的手勢。
嚴岳把后備車廂關(guān)上,繞到前面開車去目的地。
到了千玨給他發(fā)的定位處,他就看見有兩個黑衣人在等待。
兩人走過來,敲敲車窗。
“下車,我們要搜身搜車,沒有攜帶危險物品才能進皖湖?!?
嚴岳和商蕪?fù)瑫r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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