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給你,全給你!你看著辦,能換多少酒?!遍w主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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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是把鬼燭花給了慕千汐,還有其他在這里采集到的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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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采藥就是為了賣錢買酒的,如今遇到這么好的酒他當(dāng)然要把握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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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一些她正需要的靈藥,慕千汐覺(jué)得閣主挺上道的,拿出了十壇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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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毙腋?lái)得太突然了,這丫頭也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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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汐道:“酒我還有,閣主以后要酒的話,只要有靈藥一切都好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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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為定?!膘`晶他沒(méi)有,靈藥的話辛苦辛苦,還是能找到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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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了后,慕千汐和祁墨茶在閣主的保護(hù)之下,順利的回到了凌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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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跟他們分開(kāi)后不久,嘀咕著,“祁墨茶那小子是外門弟子,那丫頭也是,之前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內(nèi)門的凌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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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有點(diǎn)問(wèn)題,為了不讓我買不到酒,就暫時(shí)不告發(fā)她了,只要她不做危害我凌羽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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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挨打,不用被神獸追殺,只是安安靜靜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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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能休息,祁墨茶現(xiàn)在也覺(jué)得非??鞓?l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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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茶在慕千汐的小院修煉,而慕千汐卻去了凌羽深淵上的羽毛山洞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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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銳的靈魂力當(dāng)然能感覺(jué)懸崖之上有人,不過(guò)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不了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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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簡(jiǎn)單的空間戒指從空中拋落了下來(lái),風(fēng)中還帶著熟悉的淡淡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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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汐嘴角微微上揚(yáng),道:“每隔幾天閣主就會(huì)過(guò)來(lái)丟下一個(gè)空間戒指,里面還裝著酒。深淵之下,必死之地,應(yīng)該還有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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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里修煉有段時(shí)間了,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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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guò)在森林里碰到那位前輩,才知道他竟然是凌羽閣的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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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道:“主人,會(huì)不會(huì)是三目神鳥說(shuō)的那個(gè)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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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這個(gè)得問(wèn)問(wèn)閣主才知道。跟他打聽(tīng)清楚情況,要是沒(méi)有什么大危險(xiǎn),到時(shí)候我們下去一趟看看?!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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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羽點(diǎn)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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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汐在上面修煉,下頭的人撿起了掉落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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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打開(kāi)戒指,光是聞到的酒
香就讓他精神一震,里頭裝的絕對(duì)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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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的拿出酒喝了一大口,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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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好酒之人,喝過(guò)世間上千種酒,自然知道這種酒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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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釀造技藝不是很完美精湛,配方卻非常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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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酒之人還特別下了血本,放了許多珍貴的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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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酒,即使一小杯都價(jià)值不菲,師兄竟然給他送了九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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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質(zhì)酒喝了那么久,突然換成這樣高等貨,他只感覺(jué)快樂(lè)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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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酒都舍得買?師兄是發(fā)財(cái)了,還是洗劫了哪個(gè)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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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在這里化為枯骨,只能茍延殘喘,而師兄為了他,也廢了許多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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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壇酒很快就見(jiàn)底了,全身骨頭那宛若被萬(wàn)年寒冰凍結(jié)的刺骨一般的痛似乎緩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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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酒之人肯定是一個(gè)造詣如此高超的煉藥師,一壇酒足夠他撐住十天,不用飽受煎熬,還真是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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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著霧蒙蒙的上空,他想要出去,想要把沒(méi)有做到的事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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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壇酒喝完,身體好一些后,他也許可以再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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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濁的眸子閃過(guò)了堅(jiān)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