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瘦弱小姑娘鉆了出來,抬頭看著干瘦男人:“師兄,人家理都不理你,還把你當變態(tài)了。這下怎么辦啊?”
干瘦男人沉默了一會,腮幫子都咬緊了。
“可能是地方不對,還是得想辦法和他們在其他地方偶遇?!?
小姑娘上下打量他兩眼,“就我們兩個這身打扮,沒被人當乞丐趕出去,都已經是門口保安眼瘸了。上樓要辦房卡的,我們辦不起吧?”
干瘦男人瞪她一眼:“誰說一定要上樓了?”
“連酒店都進不去,你還想讓人相信你是世外高人哦……”
干瘦男人忍不下去了:“那不然怎么辦!”
小姑娘:“那就依你的,碰碰運氣唄?!?
干瘦男人:“……”
--
紀彥潘冷著臉走出酒店,看了一眼依舊空空如也的消息框,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已經搬出來整整五天了,紀一居然還沒有找過來,他被紀一的冷酷無情氣得快爆炸了,誰知道走著走著還被人給攔住了。
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大一小兩個身穿道袍的家伙。
這兩個人年齡差挺大,看上去就跟父女倆一樣,偏偏還都瘦得跟竹竿一樣,一眼看上去就跟哪里逃難來的一樣,酒店保安竟然會允許這樣打扮的人進來,真是太玩忽職守了!
而且他一看對方身上的道袍,就有點來氣。
家里有個紀一把整個家弄得烏煙瘴氣的就算了,他都搬到酒店來了,怎么還是能遇到這種江湖騙子!
他眉頭一皺就要繞開對方,誰知道為首的那個騙子徑直走到他面前來了。
“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恐怕是霉運將近……”
“去去去?!奔o彥潘不耐煩地擺手,“少來我這里裝神弄鬼,滾開!”
干瘦男人被一把揮開,踉蹌了兩步才被小姑娘扶著站穩(wěn),一抬頭紀彥潘都已經大步離開了。
他都懵了。
怎么會是這種結果?
不可能啊,好歹是個道教宗門,自己都搞算命直播了,怎么會這樣對待他這個同行呢?
身后的小姑娘扶住他之后嘆口氣:“唉,師兄,你怎么干什么什么不行啊?之前在西南說距離太遠了施法不方便,現(xiàn)在傳教失敗又能說什么?你剛剛就差直接親上去了?!?
干瘦男人牙齒都快咬碎了,偏偏紀彥潘出去之后不知道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什么,原本就分外關注他們兩個的保安頓時解下腰間的防暴棍朝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