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在相互地調(diào)侃著,不多時苗勇義說道:“志恒,這一次對付陸天喬,把這上海的青幫好好的敲打了一番,看以后還有誰敢與日本人勾結(jié),這可是我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行動,真是痛快極了!”
寧志恒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找我來,肯定是有事情想說,是不是坐不住了,想要執(zhí)行外勤任務(wù)!”
苗勇義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哈哈一笑,不好意思笑著說道:“還是你了解我,老實說,我的槍法你是知道的,當(dāng)初在軍校里,我可是全班第一,也就是你,不知道吃了什么藥,最后反超到我前頭去了。
還有我的搏斗術(shù),也是名列前茅,這么長時間以來,在軍中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足夠,昨天的鋤奸行動,我可是槍槍命中。
怎么樣?行動能力是有的,而且你知道嗎,自從我參加了昨天的行動,我的小組成員對我說話都變了樣,以前那是一個客氣,一口一個苗組長,我知道他們并不認同我,認為我是靠著你的關(guān)系才當(dāng)了他們的頭兒,可現(xiàn)在才是真把我當(dāng)戰(zhàn)友了,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說實話,我是真想跟著孫隊長他們一起出外勤任務(wù),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有大型行動的時候,你別忘了我,把我也帶上,總能助你一臂之力不是!”
寧志恒對他是非常的了解,知道以他的性情,天天守在這譚公館里,確實是有些為難他了。
之前苗勇義就提過一次,想要執(zhí)行外勤任務(wù),可是寧志恒怕他在行動中生出意外,找借口拒絕了他,可是今天又舊話重提,實在不好再駁他的面子,只好點頭答應(yīng)。
“好吧,既然你確實是有些坐不住,我就答應(yīng)你,不過有在先,只有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我才會同意你出外勤任務(wù),畢竟你的主要任務(wù),還是守衛(wèi)機關(guān)重地!”寧志恒笑著說道。
苗勇義聽到寧志恒終于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頓時喜出望外,他連連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苗勇義高興的眼睛放光,突然間他想起了什么,“志恒,我怎么聽組員們在私下里說,你可是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第一行動高手!我知道你的槍法不錯,可你的搏斗術(shù)一向都平常?。【湍氵@水平,還能當(dāng)?shù)谝桓呤??怎么樣,現(xiàn)在正好有空,咱倆試試?”
苗勇義在陸軍軍官學(xué)校的時候,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無論是槍械和搏斗,都少有敵手,絕對稱得上是精英,可是昨天在行動現(xiàn)場,他卻是親眼見到寧志恒單臂較力,就把一扇車門硬生生拽脫下來,當(dāng)時可讓他有些吃驚不已。
寧志恒的體型修長,只是顯得比常人稍微健壯一些,但絕不是那種肌肉粗大的壯漢類型,外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象的到,這副身軀里蘊含著多么巨大的力量。
所以苗勇義一直以來,都是認為自己的那些組員在以訛傳訛,自己兄弟戰(zhàn)術(shù)能力如何?自己還不清楚嗎!可是昨天寧志恒的表現(xiàn),讓他驚詫不已,想著今天和寧志恒好好較量
一下,驗證一下那些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寧志恒聽到他的這番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要知道在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總部,膽敢和他單獨較量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
以前是有,可現(xiàn)在肯定是沒有了,他每一次的對練都要四五名好手下場,才可以支撐片刻。
最后寧志恒在校場上到處挑戰(zhàn)總部的其他高手,只要是各個科室里有數(shù)的戰(zhàn)術(shù)高手,他都挑戰(zhàn)了一個遍,結(jié)果就是打那以后,大家都躲得遠遠的,懶得跟他這個人形怪獸計較。
至于槍法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他上了射擊場,身邊都是圍觀者云集,不論是長槍還是短槍,都是槍槍十環(huán),是公認的神槍手,以至于在射擊場管理槍械的槍庫里,都備有他的專用槍支,沒有人敢去使用。
寧志恒能夠成為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少壯派的領(lǐng)軍人物,固然是因為他心思縝密,推理精準(zhǔn),屢立奇功,其超強的戰(zhàn)術(shù)能力,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畢竟軍人還是習(xí)慣以強者為尊的。
苗勇義今天卻要主動和他較量,讓他頗有一點意外,這可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看到寧志恒只是笑著不語,苗勇義催促道:“怎么?怕了!我就說嘛,在軍校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我贏,你這幫手下拍馬屁都沒邊了!”
寧志恒此時也是興致盎然了,他一挺身站了起來,把袖子擼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以前那都是讓著你,看你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也好,今天有空,我就教教你,也省得你井底之蛙
,坐井觀天!”
“吹,接著吹!”
兩個人來到了院子里面的草坪上,相對站立,雙方都做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軍中搏斗姿勢,寧志恒并不想純用力量獲勝,就是格斗技巧方面,他也是遠勝苗勇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