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之巔,一個中年人,正盤腿坐在這山巔,調(diào)息吐納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譚家家主,譚塵。
“葉兄,既然來了,為何不現(xiàn)身呢……”他驀的睜開了雙眼,看向了虛空中的一個地方,現(xiàn)了葉楚。
葉楚從空中走來,拱手笑道:“譚兄果然不一般……”
“我可比不了葉兄……”
隔了許久沒有見過葉楚了,至少也有百年了,譚塵也感慨良多。
他看著葉楚感慨道:“我已經(jīng)老了,人近中年了,你卻還是那般年輕,而且你這修為實在是令譚某汗顏呀……”
“你的修為提升的也很不錯?!?
葉楚點了點頭道:“不出三十年,你就可以步入絕強者之境了。”
譚塵自然看得出來,葉楚的修為已然步入了絕強者之境了,雖然自己現(xiàn)他了,但似乎是他刻意讓自己現(xiàn)的,要不然為何早不能現(xiàn)他呢。
果然是天之驕子,少年至尊級別的人物,自己和他還是差得太遠(yuǎn)。
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去想這么多了,已然不再是這些問題了,早就不存在競爭的問題了。
“還得葉兄你多多指點,要不然我可過不了這個難關(guān)呀……”譚塵感慨道。
他在這個境界有近二十年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
“依我看,譚兄可能是想得太多了,家里的事情何苦多想呢,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安心修行吧,修行之人都得有自己的命運,強行攪與是沒用的?!?
葉楚取出了兩壺酒,丟給了譚塵一壺,譚塵抿了口酒贊道:“果然是好酒,譚家都沒有這樣的酒,還是葉兄你過得自在……”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誰也羨慕不來,誰也烙印不來別人的生活
方式。”葉楚說。
譚塵楞了楞,仔細(xì)的記下了葉楚的這一句話,仿佛豁然開朗:“葉兄果然是神人,兄弟我真心是服了,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開了不少了,葉兄你還會占卜測算之術(shù)嗎……”
“會一點點吧?!?
葉楚說:“只是不精罷了,若是我說錯了,你可不能怪我?!?
“我哪敢呀……”
譚塵哈哈笑道,問葉楚:“怎么妙彤和妙妙沒跟你回來?”
“她們在閉關(guān),我就沒讓她們出來了。”葉楚也坐在一旁,問道,“譚家這些年還好吧?”
“恩,只是出了一些小事情,倒沒什么麻煩的。”
譚塵點頭道:“這百年來九天十域都還算太平,沒出什么大事情,除了天府那一回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之后就平靜了好幾十年了?!?
“天府回來的那些人,鬧騰了一陣?”葉楚也有些好奇。
當(dāng)年天府府主設(shè)陣坑殺十余萬強者,若不是自己出手相救的話,恐怕早就死光光了,一個也不會留下。
因為自己的出手,所以還是有幾萬人幸免于難,可能有些人這些年終于是逃了出來,返回了情域吧。
“恩?!?
譚塵道:“葉楚你當(dāng)時有去嗎?據(jù)他們回來的人說,當(dāng)時他們還沒到天府,就被天府府主給丟進(jìn)了血池?zé)掙囍校U些全軍覆沒,若不是有一個神秘強者出手相救的話,可能就死絕了?!?
“現(xiàn)在只要是與天府有關(guān)的人,還有勢力,都會遭到大家的圍殺?!?
譚塵感嘆道:“當(dāng)時就有不少天府的外堂會,以及一些外堂的弟子,遭到了各大勢力的圍殺,一陣腥風(fēng)血雨維持了三五年,之后才總算是平靜了。”
“我當(dāng)時雖然也在天南界,但是只是在那里打了個轉(zhuǎn),別的只是聽說而已了?!比~楚并沒有和譚塵說實情,說是自己出手相助的,這也不行。
反正當(dāng)時也沒人看到自己的真容,沒有必要去出這些風(fēng)頭。
倒是這些年,葉楚因此而收到了不少的信仰之力,想想可能都是這些逃出來的人為自己供給的,而且他們還會將自己的事跡往外說。
這么一傳,就會有一些信徒的出現(xiàn),為自己提供新鮮的信仰之力。
如今葉楚到了這個境界了,信仰之力,雖然也能助他提升修為,但是一點點的信仰之力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除非一下子來個幾十億道,幾百億道信仰之力。
所以現(xiàn)在葉楚都不太在意這些信仰之力,只是平時還在不斷的接收,有多少也收著,總比沒有強一些。
“還好你們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聽一個老友說過了,確實是有些嚇人?!?
譚塵說:“沒想到天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與魔道又有何異呢”
“呵呵,這世上本就沒有正邪之分……”
葉楚說:“所謂的名門正派中,也有大把的世間敗類,而魔道之中,也未嘗沒有一些做風(fēng)正派的人,所謂正邪只針對個人,而不針對門派了?!?
“葉楚你說的對?!?
譚塵抿了口酒笑道:“這回你可得在這里多住些日子,你們有近百年沒有回來過了,得給譚家的弟子們授授道呀,現(xiàn)在你可是這里修為最高的人。”
“譚家老祖呢?”葉楚問。
提到這個,譚塵面色黯淡了下來,沉聲道:“三十年前,化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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