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夫人莫急,為夫先教你淬火與鍛打”
    “……”
    月光灑落一片靜謐,唯有那偶爾蕩漾的結界波紋,彰顯著其內(nèi)正在進行的,一場別開生面的,煉器教學演示現(xiàn)場!
    三日后。
    晨曦微露,透過窗欞灑入寢宮。
    碧水流早已起身,細心地為慕長歌整理玄袍的衣襟和袖口,那絕美的臉龐上,殘留著紅暈,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意橫生。
    “夫君此去逍遙仙宗,路途遙遠,定要萬事小心?!?
    她輕輕語,指尖拂過他胸前的褶皺。
    慕長歌咧嘴一笑,“夫人放心,我給你留了一份獨家煉器心得,若是寂寞了,可供你日夜參詳?!?
    笑聲中,玄袍在晨風中獵獵作響,背影瀟灑不羈。
    碧水流走到門外,又好笑又好氣,化作一聲輕啐。
    邱云腳步匆忙趕來,連忙上前問道,“宗主,君上這是?”
    “他去逍遙仙宗了?!?
    碧水流臉上恢復了幾分宗主的清冷威嚴,“大長老,隨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弟子,此后,我便閉關?!?
    她邁開大步就走,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邱云嚇了一跳,連忙隔著衣袖,伸手將她虛扶住。
    “宗主,您這是?”
    “無礙?!?
    碧水流一臉的清冷,難掩臉頰上的溫度,只好背對邱云,“近日靈力頗有損耗,還未完全恢復所致?!?
    實則,她心里把那個分鐘千錘的煉器行家罵了千百遍,自己只是想要見識一下他的手段。
    可也沒讓他不分晝夜地瘋狂鍛打,到處都是火星子。
    不過,她的修為倒是再次取得了進境,如今是渡劫二階了,又默默地把抱怨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
    修為提升,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
    逍遙仙宗,護宗大陣之外。
    夜色如墨,魔氣滔天。
    數(shù)以萬計的天魔殿魔修,圍攻著搖搖欲墜的七彩光罩,各種魔功,毒焰,骨矛,傾瀉在陣法之上,蕩起一圈圈漣漪。
    光罩之內(nèi),逍遙仙宗的弟子們拼死維持著陣法,靈力近乎枯竭。
    自三日前,這些魔物就發(fā)了瘋。
    高臺之上,一位身著淡青色流仙裙的女子,俏臉含霜,正不斷打出法訣,將自身精純的靈力,注入到陣眼之中。
    她是逍遙仙宗的宗主,靈韻。
    此刻她氣息紊亂,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神奇的人,眾人顯然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
    唯有她不計消耗,更有大量天地靈氣,補充著她的消耗,似是能夠無窮無盡般。
    “宗主!東南陣腳快撐不住了!”
    一名長老焦急地喊道。
    靈韻咬了咬牙,法訣再次變換,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現(xiàn)實的差距是殘酷的,天魔殿此次有備而來,出動的高手遠超預期。
    她本就有傷在身,如今只是強撐著那口氣,不倒下而已。
    “桀桀桀靈韻仙子,何必負隅頑抗?”
    陣法外,一名身著黑袍,氣息陰鷙的老者怪笑,“乖乖撤去陣法,獻上你這身修為,本尊可以考慮,給你宗門弟子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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