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四周之人的話語響起,被陳長安打了一巴掌的那個執(zhí)法衛(wèi)司長,臉上頓時難看起來,變成了豬肝色,心臟亦是不斷起伏,像是吃了屎一般難受。
他們這些執(zhí)法衛(wèi),平時都囂張慣了,特別是背后還有人支持的時候,更是代表了法一樣。
此刻,一時間都忘記了陳長安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了。
“可是······只有你和那司問江有過肢體觸碰!
所以,你嫌疑最大,若不然,那司問江為何會暴起殺人?
甚至是在殺人之后,還能自割了脖子?!”
執(zhí)法司長臉色猶如死了老爹一般,遲疑著,指責開口。
“哦?是嗎?”
陳長安眸光微微垂下,邁步向前。
隨著他走過,所有執(zhí)法衛(wèi)都目帶驚慌的退后。
最后,陳長安來到執(zhí)法衛(wèi)司長的面前,居高臨下地道:“這個問題,我還要問你拿個交代!”
“你······你向我要什么交代?”
執(zhí)法司長懵逼。
陳長安冷哼一聲,“我身為院長的親傳弟子,屬于天神學院的殿下,身份高貴,又豈能讓一些外族刁民欺辱?那司問江先前說要格殺了我,還駕馭著神馬沖撞我······”
陳長安說著,眸光威嚴陡增,“你說,你身為執(zhí)法司司長,是如何做事的?竟然放任一些外族刁民來刺殺我們天神學院的殿下?還是在仙都里面!”
“所以,是不是應該定你一個瀆職之罪,或者是,防護不力啊?”
此話一出,執(zhí)法司長臉色垮了下來,“這個······那個······我······”
“哼,三天之內,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讓我老師出馬,親臨靈虛執(zhí)法部!”
陳長安扯著神無歲陽的大旗,轉身大步離去。
那些執(zhí)法衛(wèi)一個個閃開,根本不敢擋。
所有人看著陳長安的身影,露出復雜和敬畏的神色。
···
“哼,都是廢物!”
暗中的一間酒樓里,雪落冷哼。
所有界子和界女,神色都無比難看。
另外一邊,劉鳳山亦是全場看了下來,他的臉色越發(fā)凝重和陰沉。
“這個葬神的小子,有古怪,他似乎可以控制別人的身軀!
難道是某種奪舍的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