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們兄妹在蘇家連吃帶喝,如今人家有難,要是袖手旁觀的話,也太那個(gè)了。
秦凡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陸漢洋大概真不知道封千絕的下落,再逼他也沒什么意義。
而且張彩萍?xì)庀⒃絹碓轿⑷?,再拖下去可就真要一命嗚呼了?
秦凡取出銀針,剛要給張彩萍下針,蘇依婷驚出一身冷汗:“你怎么也有毒針?”
秦凡笑了:“不是毒針,是我針灸用的銀針。”
苗芝芝安慰道:“蘇小姐,你就放心吧,秦大哥的針灸世界第一,不管什么疑難雜癥,只要一針下去保證康復(fù)如初!”
蘇依婷微微點(diǎn)頭。
事到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秦凡了。
很快,秦凡將十幾枚銀針刺入張彩萍的周身穴位。
看著依舊面無血色的母親,蘇依婷焦急萬分:“秦先生,我媽怎么樣了,怎么還不醒???”
“稍安勿躁?!?
秦凡安慰道,“治病也好,驅(qū)毒也罷,都需要個(gè)過程,急不得?!?
陸漢洋暗暗咬牙,臭小子,你最好把我舅媽給治好,不然我跟你沒完!
遠(yuǎn)處的佟林輝心底一陣陣發(fā)涼。
要是蘇夫人真的毒發(fā)身亡,自己可就真把天給捅破了,怎么跟蘇家交代???
老天保佑,這個(gè)女人可千萬不能死??!
“咳咳咳!”
這時(shí),一直昏迷不醒的張彩萍突然咳嗽了一聲,緊接著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蘇依婷嚇壞了:“媽,媽……”
秦凡道:“別怕,這是毒血,吐出來就好了?!?
張彩萍緩緩睜開眼,支吾道:“我……這是怎么了?”
“媽,您可算醒了,剛才都要把我嚇?biāo)懒耍瑔鑶鑶琛?
蘇依婷抱著母親放聲大哭,“您不小心踩到一枚毒針,差點(diǎn)中毒身亡?!?
張彩萍一臉懵:“我中毒了?難怪腦袋暈暈乎乎的,那是誰給我解的毒?”
蘇依婷擦去腮邊的淚水:“是秦先生……他用針灸給您把毒素逼出來了?!?
張彩萍掙扎著起身,對(duì)著秦凡深施一禮:“秦先生大恩大德,我感激不盡。昨天你救了我女兒,今天又救了我,唉,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秦凡擺擺手:“咱們相識(shí)一場(chǎng),昨晚蘇家又盛情款待我們兄妹,這點(diǎn)小事是應(yīng)該的?!?
張彩萍搖頭:“救命之恩可不叫小事,今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蘇家絕不推辭?!?
秦凡應(yīng)了一聲。
自己初到金陵,以后指不定要遇到多少麻煩,多個(gè)幫手多份力。
張彩萍又嗟嘆了一陣,隨即看向自己的外甥:“漢洋,聽舅媽一句勸,別再跟秦先生作對(duì)了,你就把你師父的下落告訴他吧,要是再打下去,恐怕……”
張彩萍沒再繼續(xù)說,而是看了眼早就涼透了的阿虎阿豹,下之意,再跟秦凡對(duì)抗,你也是這個(gè)下場(chǎng)。
“舅媽,我已經(jīng)告訴他我?guī)煾傅南侣淞?。?
陸漢洋有氣無力說道。
“告訴他了?那就好,那就好!”
張彩萍趕緊點(diǎn)頭,“秦先生,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就放漢洋一馬吧,他是個(gè)可憐孩子,自幼父母離世,命苦啊?!?
秦凡道:“張阿姨大可放心,既然我已經(jīng)打聽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自然不會(huì)再為難他?!?
“至于其他人……”
說著,秦凡看向遠(yuǎn)處的佟林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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