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xiàn)在他還堅持認為周婉瑜跟方白鳳是情侶。
    是啊,男的俊女的俏,如影相隨,親密無間,不是情侶是什么?
    一聽這話,唐菲雅當(dāng)即不樂意了。
    她是為了報仇,可不是玩妞兒!
    把這小子放了算怎么回事?
    錢永立給唐菲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報仇這事必須得小火慢燉,這樣才能咂摸出滋味來。
    面對錢永立開出的條件,周婉瑜付之一笑:“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認不清形勢?現(xiàn)在不是你放不放過我的問題,而是我并不打算放過你,懂嗎?”
    錢永立皺起眉頭:“臭小子,看不清形勢的是你,我跟我?guī)熃愣际墙鸬ぞ车母呤?,你以為你們能有活路??
    周婉瑜微笑道:“巧了,白鳳也是金丹境。”
    “哼,她一個能打得過我們兩個?”
    “誰說只有她一個了?”
    周婉瑜眼神一凝,眸子中折射出森森寒芒,“難道你覺得我不是修真者?”
    嘶——
    錢永立倒吸涼氣。
    昨晚從飯店回家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那個動手的女人很厲害,大概率是金丹境的高手,可那個男的卻平平無奇,根本感受不到絲毫修真氣息,估計就是個普通人。
    可今天仍舊是這二人前來赴戰(zhàn),錢永立心里直打鼓。
    如果這小子只是個普通人的話,那他為什么不多找?guī)讉€幫手,或者干脆爽約不來不就得了?
    既不找?guī)褪钟指襾砀皯?zhàn),那就說明他信心十足。
    問題來了,他哪來這么強的自信?
    現(xiàn)在對方一語點醒夢中人,錢永立這才幡然醒悟。
    是啊,之前我一直認為這小子不是修真者,可他萬一要是修真者呢?
    既然是修真者,那為什么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氣息?
    那只有一種可能,這小子是個頂尖強者,已經(jīng)能做到收放自如,只要他不釋放氣息,任何人都休想察覺!
    錢永立越想越對,越琢磨越有道理。
    “你真是……修真者?”
    錢永立看向周婉瑜,試探著問道。
    周婉瑜輕哼一聲:“你覺得呢?”
    錢永立“咕隆”一下吞了口唾沫,心中不免生出濃濃的忌憚。
    如果這家伙真能將氣息收放自如的話,那他至少也是元嬰境的強者,遠不是兩個金丹境能對抗的!
    “師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錢永立看向張若萍,有些騎虎難下。
    打吧,肯定是打不過。
    可不打吧,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吧?
    “什么怎么辦,老四,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么三兩語就被他給騙了?”
    張若萍皺眉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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