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老爺陳通,早年間拜入猛虎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猛虎堡的內(nèi)門弟子。
    二老爺陳達,一直在家經(jīng)營生意,清溪鎮(zhèn)有一半的產(chǎn)業(yè)都出自他手。
    陳通沒有子嗣,陳達就陳子雄這么一個兒子。
    可以說,老哥倆就守著這么一根獨苗。
    為了培養(yǎng)陳子雄成才,二人不知費了多少心血。
    最后,全都付諸東流。
    陳子雄實在太不爭氣了,干啥啥不行,唯獨擅長睡女人,而且頗有心得。
    見大兒子算是廢了,陳達也想過來個二胎,可他年事已高,那方面實在是有心無力,想生也生不動了。
    無奈,陳達只能加大規(guī)勸力度,想著兒子有朝一日能洗心革面。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子雄生下來就是這個德行,怎么改得了?
    這不,今晚又出去喝花酒了。
    陳達怎么知道的?
    因為陳子雄身上不光有酒氣,還有濃重的脂粉氣。
    陳達越想越氣,忍不住就要破口大罵。
    “爹,今晚……我可是去辦正事的,嗝……不是單純的喝花酒?!?
    見父親動怒,陳子雄趕緊解釋。
    “喝花酒還喝出理來了?”
    陳達冷道。
    陳子雄咧嘴一笑:“那也要看跟誰一起喝?!?
    “那你跟誰喝的?”
    “葛松?!?
    聽到這個名字,陳達愣了愣。
    清溪鎮(zhèn)有兩大家族,陳家為首,葛家次之,其他家族都不成氣候。
    這些年,陳家跟葛家明爭暗斗,雙方都付出不小的代價,可謂苦不堪。
    兩家都有心罷戰(zhàn),可又都抹不開面子主動示好,所以局勢也就僵持住了。
    兩家既不打,也不和,處于一種十分微妙的狀態(tài)。
    “你怎么跟葛松在一起?”
    陳達問道。
    陳子雄笑著說道:“咱們兩家爭斗多年,是時候化干戈為玉帛了,長輩們不好意思出面,那就只能由我們這些晚輩出面了。”
    “我是陳家大少爺,他是葛家大少爺,我們都能代表各自家族。”
    “今晚我宴請葛松,就是為的這事!”
    聽完之后,陳達略感欣慰。
    一向胡作非為的兒子,今天突然長進了。
    “你們聊得怎么樣?”
    陳達的態(tài)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陳子雄嘿嘿一笑:“葛松說了,葛家愿意跟陳家握手和,再也不動干戈。至于勢力范圍嘛,就按照現(xiàn)在的勢力范圍固定下來即可,今后兩家都不能越界?!?
    陳達沉吟不語。
    清溪鎮(zhèn)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陳家獨大,葛家次之,保持現(xiàn)狀肯定是對陳家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