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位金丹境的高手站在眼前,而且還釋放出很大善意,柳澤霖當(dāng)然要抓住機會,好好結(jié)交對方。
>br>    “柳少客氣了,這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所以才能化險為夷,并非人力所能為也?!?
    秦凡說道。
    柳澤霖咧嘴笑了笑:“話是這么說,可要不是凡兄及時出手,今晚我們這些人怕是已經(jīng)成為那伙刺客的刀下之鬼了。之前在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秦凡擺擺手:“無妨,我貿(mào)然闖入柳家,柳少提防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
    “來來來,咱們進(jìn)屋聊。”
    說著,柳澤霖將秦凡請進(jìn)大廳,命人撤去殘席,重新擺上酒菜。
    “時間有些晚了,所以只能略備薄酒,趕明我一定隆重宴請凡兄!”
    柳澤霖給秦凡滿上一杯,笑呵呵說道。
    秦凡暗道,這么一大桌子豐盛晚宴還叫略備薄酒?
    不愧是柳家大少爺,這口氣都快大到天上了。
    “柳少客氣了,君子相交淡如水,何必在意吃吃喝喝?!?
    “凡兄之有理,是在下失了,來,我敬你一杯!”
    二人各自飲盡杯中酒。
    “柳少,你可知那伙刺客是什么來頭,為何非要置你于死地?”
    秦凡問道。
    柳澤霖?fù)u著頭說道:“這我可說不好,這些年我得罪過的人不在少數(shù),想殺我的人能從我家門口排到國都去?!?
    秦凡笑了笑:“想殺你的人很多,可敢下死手的人并不多,敢夤夜行刺的人就更少了,而且還有一位金丹境的修真高手打頭陣?!?
    柳澤霖吸了口涼氣:“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五年前我家跟鄭家發(fā)生過貿(mào)易摩擦,后來,鄭家被我們打得潰不成軍,最后徹底消失了?!?
    秦凡問道:“你們把鄭家滅門了?”
    柳澤霖點頭:“有道是斬草必除根,否則,將是無窮無盡的后患。不過,后來我們得知,鄭家還有活口,此人是西海會的弟子,這些年一直在西海會修行,從來沒回過家,這才躲過一劫?!?
    “西海會是什么來頭?”
    秦凡問道。
    柳澤霖介紹道:“西海會是安順府的修真宗門,還算有些實力,得知鄭家還有活口,我家便派人前往安順府秘密調(diào)查,結(jié)果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柳澤霖皺眉說道,“現(xiàn)在想來,肯定是鄭家那個后人來報復(fù)了,有動機,有實力,有理由,除了此人,我想不到還有誰敢深夜到柳家行刺。”
    “唯一的疑問就是當(dāng)時為什么沒查到此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辦事之人不謹(jǐn)慎,還是此人聽到風(fēng)聲后躲了起來?!?
    聽完柳澤霖的講述,秦凡暗暗腹誹,看來柳家跟清溪鎮(zhèn)陳家沒什么不同,都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柳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秦凡漫不經(jīng)心問道。
    “當(dāng)然是全城布控,一定要把那些刺客捉拿歸案!”
    柳澤霖憤恨說道,“敢刺殺本少爺,他們長了幾個腦袋!”
    秦凡說道:“真要如此的話,你怕是一個人都抓不到?!?
    柳澤霖問道:“為何?”
    秦凡繼續(xù)道:“那些人都是修真者,以他們的修為想要離開慶陽府易如反掌,你怎么抓?”
    柳澤霖眼神閃爍:“凡兄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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