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姚澤鋒的聲音傳遍整個石林,卻始終不見他本人現(xiàn)身,這讓秦凡心里沒底。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叫秦凡,已經(jīng)找你很久了?!?
    “秦凡?”
    姚澤鋒念叨這個名字,隨后說道,“老夫并不認(rèn)識你,你找老夫作甚?”
    秦凡冷道:“你不認(rèn)識我,但總該認(rèn)識公羊鶴軒吧?”
    聽到公羊鶴軒這四個字,姚澤鋒原本平淡的語氣明顯急促起來:“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我知道的遠(yuǎn)不止這些,姚澤鋒,關(guān)于你的一切我都已掌握,你干過的那些喪盡天良的爛事我也都一清二楚,我之所以到處找你,就是為了將你明正典刑,給那些被你戕害的無辜之人報仇雪恨!”
    秦凡義正詞嚴(yán)說道。
    “哈哈哈哈……”
    姚澤鋒放聲大笑,“老夫明白了,你也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吧?難怪會如此清楚老夫的底細(xì),為了追殺老夫,你竟然耗費(fèi)如此多的心血,可真是不容易啊?!?
    那個地方顯然說的是地球,只不過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姚澤鋒不方便挑明,但秦凡卻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秦凡說道:“確實(shí)不容易,不過,現(xiàn)在總算找到你了,以前的心血不算白費(fèi)。姚澤鋒,你欺師滅祖,禍亂蒼生,可謂罪莫大焉,你若有膽,那就現(xiàn)身跟我決一死戰(zhàn)!”
    “呵呵呵呵……”
    姚澤鋒冷笑道,“后生,你好大的口氣,莫說是你,就算是公羊鶴軒那個老東西當(dāng)年不也被老夫置于死地?”
    秦凡不屑道:“如果不是你在背后偷襲,你根本不是公羊前輩的對手,事到如今,又怎么好意思大放厥詞?”
    姚澤鋒斷喝道:“夠了,今天既然你們來了,那就休想活著離開!”
    話音落地,一道泛著藍(lán)光的弧形屏障從天而降,將眾人罩在當(dāng)中。
    “姚道友,你這是何意,咱們可是好友啊,你為何對我下毒手?”
    清虛上人急道。
    “呵呵,像你這種淺薄無知的東西,也配做老夫的好友?實(shí)話告訴你吧,自始至終老夫都在利用你,事成以后就會滅你的口,所謂的重禮相謝只是托詞罷了。”
    空中再次響起姚澤鋒的譏諷聲。
    “姚道友,貧道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清虛上人都快冤死了,他沒做過什么壞事,為什么會有如此報應(yīng)?
    “要怪就怪你太貪心,為了蠅頭小利就為人所用,你這種人死不足惜!”
    姚澤鋒冷道,“原本我只想殺你一人,沒想到還有三個鼠輩也尾隨而來,那就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就是了!”
    清虛上人心如死灰,原本他只想幫姚澤鋒個忙,然后討要點(diǎn)好處費(fèi),最后卻把命給搭進(jìn)去了,更讓他懊惱的是,還間接害了柳老夫人的性命。
    “秦兄,現(xiàn)在怎么辦,趕緊想想辦法啊!”
    眼見藍(lán)色屏障越壓越低,柳澤霖慌得不行。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沒享受,不想就這么窩窩囊囊的死掉。
    秦凡冷道:“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我早就讓你不要跟來,你為何不聽?”
    柳澤霖都快哭了:“我哪想得到那個姓姚的這么厲害,人都沒現(xiàn)身就把咱們困住-->>了,要是再這么下去,咱們非得被這個屏障壓成肉餅不可!”
    銀霜也有些膽怯:“秦公子,現(xiàn)在怎么辦,得趕緊打破這個屏障才行。”
    秦凡漠然道:“放心,雖然我的實(shí)力不如姚澤鋒,但也沒這么容易就被干掉!”
    說完,秦凡瘋狂運(yùn)轉(zhuǎn)太初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