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不解問道。
    涂山文瀾冷哼一聲:“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指使的,涂山頌怎么可能出面阻止?-->>他只是沒想到涂山合江會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出事以后,涂山頌裝模作樣的發(fā)表過一次演講,說兩族爭斗只是一場誤會,都是我哥從中挑撥,所以才釀成如此血案?!?
    “不過,鑒于我哥已經(jīng)喪命,本著死者為大的理念,就不追究他的責(zé)任了。”
    涂山文瀾一陣苦笑,“好個無恥渾蛋,明明是他指使涂山合江剿滅白族,到頭來卻成了我哥的錯,全都是我們白族不對!”
    “后來呢,狐族建國了?”
    秦凡問道。
    涂山文瀾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聽說涂山頌正在籌備建國事宜,甚至還邀請了很多國家政要參加開國典禮?!?
    秦凡問道:“前輩,您覺得狐族真能建國?”
    涂山文瀾冷哼:“癡心妄想罷了,真元大陸上的國家已經(jīng)夠多了,誰愿意再出現(xiàn)一個國家跟他們搶地盤?別說建不了國,就算建了國遲早也會被滅!”
    秦凡微微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更何況還是異族……呃,前輩,咱們不是說給我解除禁制嘛,怎么扯這么遠(yuǎn)了?”
    涂山文瀾白了他一眼:“急什么,不把前因后果說清楚,你怎么知道我為何不想返回狐族?”
    秦凡暗道,也對,畢竟姑侄倆跟涂山頌以及赤族有著血海深仇,當(dāng)然不愿回去了。
    “我跟霜兒離開狐族的時候,涂山頌已經(jīng)是化神境中階,幾十年過去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巔峰,如果他肯出手的話,或許可以解開你身上的禁制?!?
    涂山文瀾淡淡說道,“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推測,不一定有用?!?
    秦凡沉聲道:“不管有用沒用,總要試試才行,否則,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打得過姚澤鋒?”
    涂山文瀾問道:“解除禁制你就打得過他了?”
    秦凡道:“總比現(xiàn)在的勝率要高吧?”
    涂山文瀾輕嘆:“你可以去試試,但涂山頌未必肯幫你,他是個利欲熏心的家伙,絕不會白幫你的忙?!?
    秦凡笑了笑:“這樣更好,雙方利益交換,省得我承他人情。前輩,煩請您給我指路,我現(xiàn)在就去狐族?!?
    涂山文瀾說道:“狐族的所在地九曲十八彎,就算我給你指路,你也找不到,找到了也進不去。你想找到狐族,只能我親自帶你去。”
    秦凡當(dāng)即起身行禮:“前輩,請恕在下冒昧,原本我不該說這話,但我還是想麻煩前輩帶我前往狐族?!?
    涂山文瀾秀眉微蹙,一不發(fā)。
    “我知道前輩有苦衷,可我也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前輩雖然跟涂山頌有仇,但跟姚澤鋒也有仇,眼下最重要的是咱們聯(lián)手干掉姚澤鋒,之后我愿傾盡全力協(xié)助前輩鏟除赤族,甚至是涂山頌!”
    秦凡鄭重其事說道。
    涂山文瀾雙眼微瞇:“你區(qū)區(qū)一個金丹境的小輩,哪來的膽子說這種大話?”
    秦凡嘆了口氣:“不瞞前輩,以前我可是元嬰境中階,雖然不算什么高手,但遠(yuǎn)比現(xiàn)在強得多,后來出了一些意外,這才導(dǎo)致我境界跌落,如果能得到機緣的話,或許我可以再次回到元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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