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青丘以后,涂山文瀾就跟族人們徹底失去聯(lián)系。
    原本她想的是,族人們肯定會被赤族壓迫,日子過得很艱難。
    可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艱難。
    赤族簡直是把白族當成奴隸使喚。
    尤其赤族首領涂山合江,更是壞事做盡。
    “四奶奶,赤族欺人太甚,難道涂山頌就不管管?”
    銀霜沉聲問道。
    “你是?”
    老嫗有些認不出來面前這個花季少女。
    “我是銀霜啊,小時候我經(jīng)常去您家玩的!”
    銀霜趕緊說道。
    老嫗長長“哦”了一聲:“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哎呦,這些年不見,小丫頭長成大丫頭了!”
    頓了頓,老嫗繼續(xù)道,“霜兒,剛才你問涂山頌管不管?呵呵,他要是管的話,赤族還敢這么放肆?當年赤族對白族痛下殺手他都不管,更別說現(xiàn)在了。他之所以留著我們這些人不殺,不是他多好心,只是假裝好人,演戲給別人看而已?!?
    銀霜氣得握緊雙拳:“這個該死的畜生,我遲早殺了他!”
    “噓,小點聲,要是被赤族聽到了,咱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老嫗趕緊提醒,說完,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見沒有赤族人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
    “算了,不說這些了,四嬸,這個小丫頭是誰?”
    涂山看著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姑娘,問道。
    “這是我的小孫女,叫珍珍,她爹娘都被征調(diào)去修墓了,現(xiàn)在我們一老一小相依為命?!?
    老嫗輕聲說道,“珍珍,快叫姑姑。”
    小丫頭怯生生喊了一聲:“姑姑……”
    “這邊的叫姐姐。”
    老嫗指著銀霜說道。
    “姐姐……”
    小丫頭又叫了一聲。
    老嫗看向旁邊的秦凡,不由得眼神一凝:“這位是?”
    銀霜趕緊說道:“四奶奶,他是我朋友,姓凡?!?
    秦凡含笑行禮:“老人家,冒昧打擾,還望見諒?!?
    老嫗擺擺手:“凡公子客氣了,我家難得來客人,見到你們我高興著呢?!?
    這時,冷風驟起。
    “天涼了,咱們別在外面待著了,進屋聊?!?
    老嫗轉(zhuǎn)身掀開門簾。
    “四嬸,我們想先去祭拜哥哥嫂嫂,畢竟離開青丘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回來?!?
    涂山文瀾說道。
    老嫗點點頭:“也對,是該給你兄嫂掃掃墓了。”
    之后,涂山文瀾跟老嫗要了三炷香,帶著銀霜跟秦凡朝墓地深處走去。
    看得出來祖孫倆很盡心的維護白族的墓地,雖然墓碑都被風化得殘缺不全,但每個墳墓四周都很干凈,沒有雜草,甚至連落葉都沒有。
    “爹,娘——”
    找到涂山建宏夫妻的合葬墓,銀霜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淚如泉涌,“女兒不孝,這么多年了一次都沒來看望過二老……”
    之后,銀霜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話了。
    涂山文瀾跪在地上給兄嫂上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也是眼圈發(fā)酸,不由得潸然淚下。
    曾經(jīng)的白族何等強盛,在首領涂山建宏的帶領下,白族更是成為狐族的頂梁柱。
    白族的崛起更是帶動了整個狐族的振興。
 &n-->>bsp;  狐族接連擊敗眾多強敵,終于將青丘這塊得天獨厚的地盤踞為己有。
    然而,好景不長,狐族內(nèi)部為了是否獨立建國爆發(fā)激烈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