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黎這句話,白子成心里頓時一緊。
之前他拆卸光刻機的時候時間比較緊張,現(xiàn)在被人提起丟了東西,他對誰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很快這種慌亂就煙消云散。
他可以確認(rèn),當(dāng)時桌子上有5樣?xùn)|西。
但這五樣?xùn)|西之中,并不包括剪刀。
夏黎是在懷疑些什么,才會這么問的嗎?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說沒看到夏黎的剪刀,老喬道:“是不是你放在哪兒忘了?
那掛著鎖呢,應(yīng)該沒人進去?!?
說著,他又看向白子成。
“小白啊,剛才這屋里來過別人嗎?”
白子成對于這一屋子老老少少的人,對那么一把剪子興師動眾,心情覺得十分無語。
那破玩意兒誰偷?真當(dāng)是什么好東西呢!
白子成抬頭,一臉真誠的看向夏黎和老喬。
“沒人過來啊,是不是你記錯了地方?
你剪的長什么樣?要不大家一起陪你找找吧!”
說著白子成也放下自己的手稿,準(zhǔn)備幫著夏黎找東西。
本來就沒有剪子這玩意兒,大家找了一溜十三招,自然不可能找到東西。
等中午回家的時候,夏黎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那動過光刻機的人就在他們的辦公室里。
看來這事的和路人緣好好商量商量了。
“釣魚執(zhí)法”可以,但人家的故意接近肯定不行。
得趁早把人揪出來才行。
白子成感受到屋子里越來越濃重的抓特務(wù)風(fēng)氣,讓他覺得更加像是被扼住脖子一樣,十分的令人窒息。
老孟再一次見到白子成的時候,心里的那股火氣噌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如果不是王警衛(wèi)員不在,他怕是能直接把手里的筆甩到白子成的臉上。
就憑這小年輕這一次又一次,總是來找他的頻率,他身份暴露只是早晚的事兒?。?
老孟越想越生氣,卻也只能忍了。
等王警衛(wèi)員離開以后,他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讓我能諒解你,三番五次這么高頻率的來我這里,把我暴露在風(fēng)險中!”
白子成現(xiàn)在心里煩著呢,為了保命,他也不想和老孟嘰歪太多,直接提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要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