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什么吸引問題的體制嗎?明明她上回出門就沒事,還賺了好多錢回來呢!
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一難盡,夏黎繼續(xù)試圖勸解,“你以什么理由給我安排警衛(wèi)員?
要是團級以上就安排警衛(wèi)員的話,我這會和陸定遠一起去首都,你給我安排6個,陸定遠也是團級干部,不安排反而讓人覺得不對勁。
難道你也再給他安排6個?
12個人呼呼啦啦的跟著一起走,知道的是去上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去打群架的呢。
就算我真想要跟陸定遠在一塊兒,也不至于到搶親的地步??!”
柳師長:……
柳師長無視了夏黎那無理取鬧的話尾,沒有第一時間對夏黎這話進行反駁,反而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狀態(tài)。
他仔細想了想,才一臉恍悟的拍了下桌子。
“你不說我都沒想到!”
夏黎:……
柳師長頓時心情極度愉悅,“其實帶12個人去也不是不行。
之前我就覺得6個人有點少,現(xiàn)在經(jīng)你這么一提醒,原來還能讓小陸也帶6個?!?
夏黎:……
毀滅吧,不想跟這老頭再說話了。
“你那么害怕我出事,怎么不直接給我們批幾輛坦克,再帶兩架飛機,一起往首都趕?”
柳師長聽到她這話,“嗤”了一聲。
“我真敢給你這么批,你前腳剛出門,后腳我就得進軍事法庭,你飛機也得讓人從天上打下來。
開重坦、戰(zhàn)斗機還想進首都,你咋不上天?
年紀輕輕的,想的挺美。
你回去吧,這事兒我再好好想一想。”
夏黎翻了個白眼,也不愿意再跟他繼續(xù)說,估計她說再多都沒用。
她腳步輕快的回了一趟研究室,本想約著大伙一起去吃個散伙飯,大家一起聚這么長時間,好聚好散。
可看到這些人已經(jīng)勞累到極致,或躺在桌子頂上蜷曲著、或趴在桌面上,甚至有人十分豪邁的直接躺到地上,全都還在睡覺。
鼾聲震破天際,此起彼伏,有種拉響了防空警報的即視感。
夏黎止住了想要把人叫醒的蠢蠢欲動,也沒打擾他們,只留下一張紙條貼到門上。
轉(zhuǎn)身回家。
所有的重擔都被卸下,夏黎在干了幾大碗飯后,也睡了一個昏天黑地。
而實驗室的那些人睡了幾個小時后,紛紛從睡夢中醒來。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深黑,大概得有個九、十點鐘的模樣。
第1個起來的老喬揉了揉眼睛,見其他人都在睡,并沒有打擾這些累了好些天,體力入不敷出的人。
他輕手輕腳地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背起小書包往外走。
可他剛走到門口,就見到門上貼著一張紙。
紙上用筆走龍蛇的筆記,豪邁的寫著:明天中午散伙飯,食堂2樓小包間見。
老喬想都沒想,便在紙條下面空白,最前方的位置上寫下:喬爾,收到。
寫完,老喬便離開了。
沒一會兒功夫,其他人也紛紛醒來。
再看到門口夏黎留的那張紙后,無一例外的全都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像每一次接到通知一樣,名字后面跟著“收到”。
白澤一,收到。
方曉芳,收到。
魏澤明,收到。
……
一條條帶著名字的收到字跡工整,排列整齊,好像是因為寫的次數(shù)太多,早已形成了屬于他們自己科研組專屬的格式。
就如大家在一起過去的這幾個月里,一起經(jīng)歷過的那些熬大夜,不眠不休搞研究的過往形成的肌肉記憶一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