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都是這么對你朋友說話的?”白織又好氣又好笑。
“有哪里不對嗎?”許黑皺眉道。
白織很想爭辯幾句,可考慮到許黑那榆木腦殼,又覺得沒有爭辯的必要,索性沉默不語。
當許黑來到了封印口時,前方的空間迅速開裂,浮現(xiàn)出了四道身影。
白元,妖族海軍統(tǒng)帥的敖蒼,血族的一位皇主,外加上一名披著血色披風的青年,早早就埋伏在了這里。
“那魔頭居然不追了!”敖蒼詫異道。
“虧我們提前布置,還以為能將其重創(chuàng),甚至拿下,結果居然跑了!”那位血族皇主憤怒道,“會不會是走漏了風聲?”
“此次埋伏,我們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就連許黑都不知情,應該不會是情報走漏?!毖L的青年淡然道。
這位血色披風的青年,許黑認識,是血族的血神子。
他們在得知許黑深入敵營后,便悄然跟隨進來,打算接應許黑,順便在門口設伏。
無論是敖蒼,血神子,還是那位皇主,都從未來過火炎國,沒有與古魔接觸的機會,不可能悄無聲息的被洗腦。
至于白元,則是他單獨行動,被他們恰好撞上,則拉攏了進來。
從此人的形跡來看,也沒有與古魔勾結的可能。
四人聯(lián)手布下的局,可魔頭卻不上鉤,這讓他們苦心布置的殺陣浪費了。
許黑這才明白,難怪那魔頭不敢追了,原來如此。
“先撤出去吧,那魔頭十分狡猾,只能正面交戰(zhàn)了。”許黑道。
眾人也沒什么好辦法。
他們觀察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附近的血蚊皇都消失了,看來也是擔心被他們捅屁股,將血蚊皇全都轉移到了別處,以此魔狡詐的性子,不會再給他們?nèi)魏瓮狄u后方的機會。
許黑也不想折返回去了,以免那魔頭埋伏在某處,殺個回馬槍。
在火炎國境內(nèi),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對手嚴密監(jiān)視。
反正許黑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救回了白織,就看接下來的發(fā)展。
…………
前線戰(zhàn)場。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拉鋸戰(zhàn),雙方陷入了僵持。每時每刻,都有新的援軍抵達,擺成一套嚴密的防線,阻止了血蚊群一波又一波的沖鋒。
單從結果來看,隕落的血蚊皇超過二十只,血蚊群數(shù)不勝數(shù)。
聯(lián)軍方面,也死傷了不少人,但迄今為止,還沒有一位大乘期隕落。
最多只有一些被洗腦過的奸細大乘陣亡。
在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中,大乘修士才發(fā)揮出了真正的價值,生命力頑強,有領域護體,除非被多位大乘圍攻,否則斷然不會有隕落的風險。
距離開戰(zhàn)過去了兩日,抵達戰(zhàn)場的大乘期,已經(jīng)超過了七十人,他們輪番替換,單人成軍,一人可轟殺千軍萬馬。
可血蚊群源源不斷,似乎永遠殺不盡。
殺完一批,又有新的一批填充進來,血蚊皇也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對方的蚊群中,永遠有上百只血蚊皇在投入戰(zhàn)斗。
這也是對聯(lián)軍不利的因素,他們才開戰(zhàn)的兩天,靈石的損耗已經(jīng)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他們可以堅持數(shù)年,甚至數(shù)十年,可一旦超過百年,損失就會變得難以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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