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但這只是安慰她的話。
經(jīng)過這么一遭,薄燼延說什么都不愿意再讓她遭這份罪了。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兩個孩子,雖然都不是他的血脈,但他卻依舊視如己出,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在養(yǎng)。
“是啊,我們以后一定還會再有孩子,只是再怎么生,都不是這一個了?!鄙H魪婎仛g笑道。
“小若……”
她知不知道,她這樣真的好讓他心疼?
桑若在一陣傷心過后,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阿延,你別擔心我,我沒事的,我知道這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怪任何人?!?
薄燼延本來是想將他跟陸暨南的談話結(jié)果告訴她的,但一見到她的情緒這么低落,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好,你好好在這里養(yǎng)身體,我會讓阿城全面保護你的安全,不會讓你受傷的?!?
桑若的視線依舊落在窗外的夜色上,始終不曾回應他一分。
薄燼延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所以沒有逼她,而是在跟她寒暄了兩句之后就離開了。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桑若的視線才從窗外轉(zhuǎn)到了他剛離開的位置上。
哪怕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她也仍舊是久久不能回神。
……
另一邊,香山醫(yī)院。
溫清意發(fā)現(xiàn)自從她把自己丟了腎的事情全都告訴許琛之后,許琛整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電話打不通,也不來看她。
在她不知道給他打了多少個電話之后,他才因為要續(xù)交她的住院費而不得不出現(xiàn)在香山醫(yī)院。
“你這么長時間都跑到哪兒去了?”溫清意一看見他,對他就沒什么好臉色:“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嗎?”
這么長時間也不來看她。
她真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的住院費需要人來繳納,醫(yī)院不得不打電話來通知她,她還不知道他到底要消失多久!
聞,許琛皺了皺眉,深邃的眉眼間閃過一絲淡淡的不耐:“我沒有讓你在這里自生自滅,我只是保持了我們之間本該有的那份距離而已?!?
他到底是陸家的贅婿,多少要注意一點影響,不然傳回到了紐約,他又怎么該向陸家的那一眾族老交代?
“我們之間本該有的那份距離?”溫清意反復呢喃著這句話,眼神略帶玩味,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什么距離?你是想要跟我徹底劃清界限,然后跟宮廉一樣徹底不管我嗎?”
保持距離的另一個意思,不就是疏遠嗎?
他對她那么好,好到連陸南初都覺得嫉妒,甚至不惜幾度對她下手,他怎么會突然之間想要跟她保持距離的?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他有現(xiàn)在這種轉(zhuǎn)變的?
許琛沒說話,但眼眸流轉(zhuǎn)間的那份不自在,證明了她說對了。
他就是想跟她拉遠距離,不要再這么近距離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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