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許琛卻覺得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砰的一聲拍起了桌子:“陸叔叔!請你說話注意措辭!什么叫我偷偷跑去見溫清意?什么叫萬一弄出什么事情來?你這分明就是防著我出軌!”
甚至,說得更明白一點,是防止他爬床!防止他爬到溫清意的床上!
陸暨南就這么不相信他嗎?需要防備他防備到這個份兒上?
難道,南初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一想到這,許琛的臉色.微微一沉。
“你既然都知道,那么就更應該理解我為什么這么做?!标戶吣弦娝l(fā)火,依舊面不改色,風輕云淡道:“許琛,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過去的黑歷史太多,讓人無法相信?!?
許琛頓時不說話了,只是眼眸流轉(zhuǎn)間,頗有些不服氣。
許翼見狀,本來是想替兒子說一句話的,但一想到那份婚前協(xié)議,一切幫他說情的話全都像是堵在了喉骨深處,怎么也說不出口。
最后,他還是低嘆了一口氣:“算了,兒子,你陸叔叔說得對,在這方面,你做得的確是不夠好,你看南初可曾有過這方面的緋聞傳出來?這個方面,你需要好好跟南初學學,知道嗎?”
“我知道了,爸?!痹S琛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阿琛,親家,南初,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許翼跟他們?nèi)齻€人打過招呼之后,就準備離開,只是他剛起身,就被許琛叫?。骸暗鹊龋“?,你不帶我一起回去嗎?”
“許琛,你已經(jīng)是陸家的人了,理應在這里陪著南初的,至于我那邊,你有時間回去看看就行?!?
留下這句話,不等許琛開口,他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客人都走了,陸暨南也隨之上樓去了,整個客廳里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南初?!痹S琛依舊如往日一般親昵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只是望著她的眸色透著幾分復雜:“婚前協(xié)議的事情,究竟是你的意思,還是只是你父親的意思?”
他想要弄清楚,婚前協(xié)議的事情,她到底知不知情?
如果她不知情的話,那么就代表這是陸暨南一個人的意思,南初是無辜的。
但如果她知情呢?
聞,陸南初不禁輕笑,不答反問道:“婚前協(xié)議你都已經(jīng)簽了,你現(xiàn)在再來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婚前協(xié)議都已經(jīng)簽字生效了,他還問這些,就算是她,又能怎么樣?
他還能改變什么嗎?
就像是爸爸說的那樣,他只是陸家的一個贅婿罷了,贅婿是什么地位,彼此心知肚明。
“南初,你先回答我,這對我很重要?!痹S琛靜靜地凝視著她,似乎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但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的答案,男人的神色不禁變得有些焦躁,不斷地搖晃著她的肩膀:“說啊,你為什么不說?。磕悴徽f是不是代表著默認?你真的有參與進這個婚前協(xié)議的擬定嗎?”
光是上面的那些條款,如果沒有她的參與的話,他真的很難想象陸暨南的心思居然會這么細!
連財產(chǎn)分割的那些細枝末節(jié)都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