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監(jiān)察范圍內(nèi)?”
崇禎準確的把握到了李若漣話中的重點,能被錦衣衛(wèi)監(jiān)察的那都是重案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被錦衣衛(wèi)盯著?
“調(diào)查內(nèi)容朕就不看了,你大致說說!”
“是!”
李若漣回應后,看了看湖邊依舊高談闊論的青年,沉聲道:“陛下,高臺上正在說話的名叫張溥,旁邊的那位叫張采,都是蘇州人氏,人稱婁東二張。
天啟四年在蘇州集合數(shù)十人成了了應社,取應對科舉應用的意思,幾年時間發(fā)展到百余人,頗有名聲;
天啟六年,被魏忠賢誣告辭官的周順昌被緹騎逮捕,張溥和應社成員聚集數(shù)千人拜見應天巡撫毛一鷺,向他請求傳話給朝廷,釋放周順昌。
身為魏忠賢干兒子的毛一鷺當然不愿意,
結(jié)果張溥等人聚眾沖擊縣衙,打死打傷幾名官吏,毛一鷺躲進茅廁得以逃脫,官府追查之下,于是就有那篇名滿大明的《五人墓碑記》,
陛下登基時處理閹黨時,當時的魏黨心腹顧秉謙離任在蘇州,張溥組織百姓驅(qū)逐了顧秉謙,還搶了他的家,隨即又縱火燒了他的家,顧秉謙逃到漁船上才得以幸免。
從此他成為天下士子眼中的領(lǐng)袖,號稱是‘春秋之集,衣冠盈路’,走哪都是萬人空巷,而此時,他還未有功名在身。”
“是他?”
崇禎有些意外,他不太清楚張溥,但他知道《五人墓碑記》,
這可是高中語文課本中的文章,沒想到今兒在這里見到作者了,簡直是太意外了。
意外過后,崇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沖擊縣衙,沖擊官員府邸,他們這么做不怕官府追查嗎?”
“陛下,他們大多都是不惜生死也要留名的主,而這個張溥的理想就是要學五人墓碑記中的那五人,如果朝廷處死他們,那真是成全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