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將海貿(mào)和拍賣信息擴散,吸引更多的商人前來參與,二是給我們準備地契房契等等,從皇家銀行借貸,光是利息都得數(shù)萬兩。三是多一個月會多出幾十艘,又是一大筆銀子?!?
“嘶……朝廷又算計我們呀?”
“閉嘴,會不會說話,這叫算計?這不應(yīng)該是雨露均沾嗎?給大家所有人準備的機會這不是好事兒嗎?讓少數(shù)商人掌握了大量商船,這是朝廷不愿意看到的?!?
“是呀,到時候沒有拍到你又說時間太倉促你們沒有準備好,又說本地商人占盡了優(yōu)勢,反正什么話都讓你們說了。”
“明知道是前面是坑,你跳還是不跳?”
“行了,都想明白了,那就散了吧,一個月后大家各憑手段。”
“哦,對了,有可能還是暗拍,諸位心里要有數(shù)哦!”
……
亂哄哄的商人開始散開,無論是提交信箋還是準備貸款,時間都無比的緊迫。
至于說張子興說他們在云海樓的消費由他結(jié)賬的事兒,他們可沒有那個臉,況且都是一個商號的話事兒人,瞧不起誰呢?
相對于商人們的忙碌,崇禎卻是相對的清閑太多了,乘坐的蒸汽機商船順著京杭大運河逆流直上。
八月初三日,鑾駕就到了京杭大運河與古淮河交匯處的淮安,這里是號稱天下第一衙門漕運總督駐地、能年造五百艘以上漕船的清江督造船廠的所在地。
因為兩淮鹽運分司設(shè)在此處,崇禎見識了什么叫做豪華,鹽商豪宅連綿數(shù)里。
北京城也不過四十坊,常駐人口八十萬左右,而淮安城竟然有七十二坊,人口竟然高達三十萬,何等的夸張。
‘千舳叢聚,儈埠集,兩岸沿堤居民數(shù)百萬戶,為水陸之康莊,冠蓋之孔道,a_之沃區(qū)云’,這種書上記載的現(xiàn)象他是親眼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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