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占據(jù)吐魯番和哈密的吐魯番汗國和占據(jù)南疆的葉爾羌汗國都已經(jīng)徹底的歸附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為盤踞在北疆和伊犁河谷的衛(wèi)拉特四部,我們要不要打回來?”
“要!”
“要!”
“要!”
這一次,回應的更快速更直接,而且所有軍士都揮舞著兵器,扯著脖子不斷的重復著。
聲音一次比一次響亮,戰(zhàn)意和殺意也跟著水漲船高。
又是數(shù)息之后,這場場面才緩緩的安靜了下來。
洪承疇則是神色一凝,再次出聲了。
“嘉靖二十六年,葉爾羌遠征軍計劃用四十天時間經(jīng)納倫河谷行軍至昭蘇,但最終耗時四個月,兩千遠征軍只存活了八十三人。”
“天啟三年,準格爾部輕裝精銳五百人全員失蹤,次年發(fā)現(xiàn)凍尸,保持行軍隊形,疑似突突然降溫凍死;”
“嘉靖二十二年,葉爾羌汗國三百輕騎兵穿越天山南脈峽谷、翻越夏塔達坂,最終只有四成存活下來;”
“萬歷二十五年,葉爾羌八千大軍嘗試,原計劃三十天,最終耗時六十一天,僅有一千兩百人抵達;”
“唐玄宗天寶六年,高仙芝遠征小勃律,在三月翻越帕米爾,死亡三成,但成功了!”
……
“此上種種記載,于是當?shù)赜袀鳌路萏焐奖甭慈魏未笠?guī)模軍事行動均屬自殺’?!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