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種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心理、精神上的折磨。
“媽的,如果真有地府,我估摸著孟婆湯都洗不干凈這種恥辱?!?
“孟婆湯?這種恥辱估計輪回個三五次都不會忘記?!?
“太可恨了,比大明的凌遲等都要殘忍?!?
“真的是小看了歐洲的野蠻?!?
“藏在船艙中的三國水手和軍士若是不想承受這種折磨,肯定會第一時間跳出來的!”
“大將軍,您剛剛說的這幾種酷刑我們也不會呀……也沒法施展呀!”
……
“只是震懾,沒讓你真的實施!”
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鄭芝奇朝著眾將低喝了一聲,而后看向鄭芝龍:“大將軍,真的不趁機(jī)射殺他們嗎?”
“目前看是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批人留著以后返回時估計會將那攤水?dāng)嚨母鼫?。?
“也是!”
鄭芝奇點了點頭,想了想后,神色嚴(yán)肅道:“大將軍,失蹤的那三人?”
“我正想說這事兒呢!”
鄭芝龍臉色也嚴(yán)肅了起來,掃視著眾將:“從進(jìn)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時辰了,這里離著岸邊也不過七八里,以兄弟們的水性橫渡過來完全不是問題,
況且水中有那么多的木板、木桶等等可以借力,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那就說明死了。
但是,不管他們是怎么死的,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哪怕是他死在異域,我們也要將他們的骨灰?guī)Щ卮竺靼苍?,這是我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這……”
鄭芝奇看著港口那長達(dá)五六里、寬三四里、瞟著密密麻麻尸體、碎木以及各種漂浮物,臉上滿是苦笑和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