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羽快要?dú)庹?,這輩子他都沒這么羞憤過。
剛要繃直脊背罵人,下一秒,卻被她忽然伸手勾住衣領(lǐng),直接拽得俯下身,鼻尖幾乎貼上她的。
這一次她沒再逗弄他,柔軟的唇瓣徑直貼上了他的唇,像團(tuán)火苗落進(jìn)干燥的柴堆,轟地?zé)槿怼?
謝凜羽渾身劇烈顫抖。明明剛才還怒不可遏,此刻卻是大口喘著氣,伸出的雙手緊緊捧住她的臉。
指腹碾過她的臉頰,將她的唇壓得更緊,像是要把剛才的所有羞憤和委屈都?jí)哼M(jìn)這個(gè)吻里。
云綺微微仰頭,與他分開半寸喘息,舌尖掃過他唇縫:“張開?!?
他還沉溺在唇瓣相貼的震顫中,大腦嗡嗡作響,連張開二字都辨不清含義。
下一秒,她的舌尖已輕輕撬開他的牙關(guān),像只靈巧的蝶闖入春園。
謝凜羽從未感受過這般奇異的觸感。
她的舌尖好軟,掠過他的齒齦,卷住他的舌尖研磨輾轉(zhuǎn),像揉碎了一塊桂花糖,甜得他胸腔發(fā)漲,下腹涌起滾燙的熱意。
兩人喘息著分開時(shí),他聽見自己喉嚨里情不自禁發(fā)出嗚咽,急不可耐地想再貼近,像溺水者本能渴求氧氣般,追逐她的唇瓣。
“謝凜羽,”她貼著他耳垂輕笑,熱氣撲得他脖頸起了層細(xì)汗,漫不經(jīng)心開口,“學(xué)一聲狗叫我聽聽?!?
謝凜羽幾乎是不假思索,或者說,他此刻腦海里早已一片空白。
他滿腦子只想著如何繼續(xù)吻她,想著如何讓吻碾得更深、更纏綿。
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作出反應(yīng),少年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急切地叫出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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