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咱們與東夷、南蠻、西胡相約發(fā)兵攻打武朝……”
“唯有東夷!”
“他們只是襲擊了武朝東州一些漁船,并未真正從海上向東州發(fā)兵!”
北狄人直率剛猛,一往無前。
相比之下。
東夷就顯得陰損詭詐,令人捉摸不透了。
秀兒:“所以,將軍可敢搏一次?”
四目相對。
樊於果斷有了抉擇,隨后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別說一次,七次都行?!?
聽得這虎狼之,秀兒心中作嘔,臉上卻佯作嬌羞:“將軍你壞,不理你了~”
要跑。
再次被拉入懷中。
“好了將軍,此事且不可讓外面兵士知道,待深夜將樊柯將軍叫來,咱們?nèi)齻€就一起逃吧?!?
“好!”
……
玉溝村。
陳閑帶著大家在村口苦等,直至前方馬蹄聲響起,陳閑立刻起身,快步相迎。
“回來了!”
“石鴛他們回來了!”
村里人都跟著跑了過去。
看到石鴛身后的兄弟們都沒有負傷,陳閑非常欣慰,心中懸了一天的石頭也可算是落了下來。
“老大!”
石鴛翻身下馬,想要叩首,卻被陳閑一把拽住。
旋即上下檢查:“沒有受傷吧?”
石鴛苦笑:“沒有,我們只是沖了一波,待他們做出防備,我就下令撤退了……連他們的糧草都沒有燒到,還請老大責罰!”
說完,又要跪下。
再次被陳閑拽住。
后方一個兄弟上前解釋:“老大,他們運糧的將士太多了,石兄說咱們沖第一波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若再來第二波,勢必會損失慘重。”
陳閑聞,點了點頭。
拍向石鴛肩膀:“你的決定是對的,事后可曾留下名號?”
后方小兄弟:“留了,石兄橫槍立馬一聲暴喝,說他乃玉溝村石鴛,讓北狄鼠輩莫要再踏足燕地!”
陳閑:“好,做得好!”
只要留下名號。
樊於、樊柯失職之罪便難以逃脫。
即便運糧大軍沒什么損失,為保險起見,相信呼兀邪也定會換將的。
一旦換了將。
新來的在聽聞平陽山馬匪被清剿之后,便可忌憚玉溝村的勢力,短時間內(nèi)不會來犯。
這也就給了陳閑足夠的時間南下,去往東州!
夜里。
兄弟們毫發(fā)無傷歸來,陳閑大擺慶功宴,并將重擔交到李善堂手中,自己則決定親率特戰(zhàn)小隊拉著裝滿酒壇的大車南下,連夜過江。
村子里一片歡慶,好不熱鬧。
李善堂喝得伶仃大醉,回到家剛往榻上躺去,就聽到身旁小媳婦的叨叨聲。
“老李,你為啥不去運酒呢,這么好的機會你都不抓住,以后大牛哥手下能人輩出,還能再重視你嗎!”
李善堂聞之一愣:“可,可我腰傷著了啊?!?
江玉枝鼓著小臉:“傷到了就敷點藥嘛,咱就說,現(xiàn)在江褚,徐虎,三兒,石鴛,王武,莊墨哪個不在立功?!?
“唯獨你,還在干這些雜七雜八的事?!?
“你是咱們玉溝村的村正,不是打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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