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世上哪有人會不在意自己孩子的,你荒唐!”司徒南也有些生氣了。
陳閑實(shí)在無語透頂,好相勸:“咱們武朝人在乎子嗣,不代表東夷人也這樣,他們其實(shí)是一個(gè)很變態(tài)的國度?!?
變態(tài)……?
司徒南錯愕的和魏仙寧對視了一眼,滿腦子問號:“敢問,何為……變態(tài)?”
咳咳!
陳閑忘了這里的人聽不懂前世的詞兒,只得改口:“就是很瘋狂的意思,瘋狂到喪心病狂?!?
司徒南哭笑不得:“小兄弟,你這是偏見,偏見啦?!?
“本城主和東夷人打了這么多年交道,還是深知他們的為人?!?
“他們通常都是很和氣的,只要你不去招惹到他們,就不會惹上麻煩?!?
陳閑:“這話說的,誰惹誰還不一定呢?!?
“好了好了?!蔽合蓪幖泵ψ柚苟死^續(xù)爭執(zhí),將話題拉了回來:“司徒城主,您還是先幫我安排一下吧,我是真的很想見一見那位四皇子?!?
司徒南冷銳的目光一掃陳閑,隨后說道:“魏小姐,你想要和東夷四皇子談生意,我舉雙手贊成,但我不希望他去!”
手所指的方向,正是陳閑。
徐虎和江褚在后面,臉色瞬沉。
陳閑擺手:“行,我在外面等著總可以吧?!?
司徒南想了想,道:“沒問題!”
隨后,便安排人手出去了。
期間大家坐在這里閑聊,陳閑也被魏仙寧邀請入座,從剛才陳閑敢在此放出狂,到現(xiàn)在魏仙寧的做法,司徒南實(shí)在不懂這個(gè)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過。
他也沒有多問。
只是在和魏仙寧聊一些無足輕重的話題。
陳閑這邊直接讓徐虎離去,到客棧通知特戰(zhàn)小隊(duì)的兄弟們,時(shí)刻準(zhǔn)備策應(yīng)他們這邊,以免發(fā)生什么意外。
差不多一個(gè)時(shí)辰。
殿外終于傳來消息了。
東夷四皇子同意和魏仙寧見面,地點(diǎn),居然約在了北海流道館!
……
“北海流道館,是東夷武士之圣地,那里的習(xí)武之人都是練劍的,劍道具體可分為一至九段,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相比于紅人館,北海流肯定更出名!”
馬車中,魏仙寧懊惱拍了下大腿。
完全忽略了東夷人在東州創(chuàng)立的北海流道館分館。
對于東夷武士道,陳閑再熟悉不過了。
前世,他們之所以那般瘋狂,和這個(gè)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是脫不開干系的。
“待會兒我會讓兄弟們埋伏在道館周圍,你如果遇到危險(xiǎn),記得冷靜應(yīng)對,先推開窗戶,只要看到窗戶開了我就會讓他們進(jìn)行策應(yīng)?!标愰e盯著魏仙寧的傾世神顏,語氣凝重。
魏仙寧微笑搖頭:“沒事的,他們不敢對我出手?!?
陳閑:“別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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