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是她們兩個去解決掉了王東來。
作為北海流的天才,同時又是孿生姐妹花,她們深得鈴木仙道器重。
伊堂冰葉冷冷注視著二女,森冷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們兩個就留下來吧,記得換上武朝人的服飾,給我繼續(xù)殺老鬼他們!”
“還有魏仙寧!”
“找機(jī)會把她也除掉!”
“是!”二女齊齊應(yīng)聲。
“很好!”
伊堂冰葉重重拍了姐姐的肩膀。
正欲回身上船。
這時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呼喊聲:“且慢——”
什么人!
幾人瞬間警惕了起來,姐妹二人更是握穩(wěn)腰間佩刀。
不遠(yuǎn)處。
二男一女正朝這邊跑來。
那兩個男的大胡子拉碴的,體型壯碩,一看就是北狄人。
另外一名女子,看起來柔柔弱弱,跑在最后面都要跟不上了。
“請問您可是東夷四皇子殿下?”
樊於一路跑來,拄著雙膝,氣喘吁吁。
伊堂冰葉上下打量,凌目微瞇:“你是……?”
樊於:“我,我是北狄守將樊於,這是我弟樊柯,后面那個是我賤內(nèi)?!?
“我知道是誰幫助魏仙寧,與您為敵的!”
伊堂冰葉聞,臉色瞬沉:“是誰?!”
樊於:“玉溝村,陳閑!”
……
東州城門下。
陳閑等人拿著戶籍證明,排隊出城。
守將本想檢查一番,可當(dāng)他看到后面的魏仙寧,臉色陡然大變。
“魏小姐!”
“您要出城?”
魏仙寧溫婉如玉:“是。”
守將神色復(fù)雜:“現(xiàn)在燕州那邊已經(jīng)全境淪陷了,這時候過去,很危險啊?!?
當(dāng)初他們來到東州時,守將為魏仙寧慶幸。
慶幸她沒有落入北狄人之手。
但現(xiàn)在她又要回去。
這可就讓人無法理解了。
哪有人跳出火坑,又想往回再跳一次的。
魏仙寧動容道:“將軍有所不知,燕州并非全境淪陷。”
守將聞,臉色微微變化:“您說的不會是那個玉溝村吧?”
魏仙寧:“是,將軍也聽過玉溝村?”
守將:“是啊,逃過來的流民時常提起,可玉溝村據(jù)說就是個三面環(huán)山之地,而且村中都是流民,他們是絕對擋不住北狄人的!”
陳閑接過話來:“將軍多慮了,玉溝村可沒你想象的那么弱?!?
守將:“這……”
魏仙寧:“將軍還是請開城門吧?!?
面對魏仙寧,守將只敢勸說,不敢阻攔。
見她執(zhí)意如此,無奈之下,只得吩咐打開城門。
紅漆大門被緩緩?fù)崎_。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步履闌珊,破衣嘍嗖的男人。
男人穿得殘破,卻面色白凈,手掌也不像是干過粗活的。
一撮山羊胡收拾得干干凈凈,瞬間就引起了陳閑的注意。
“真是奇了,居然還有人能逃過來,出示一下戶籍?!笔貙⑸焓钟懸?
然而。
男人酒氣熏天,拍了拍腰間的酒葫蘆,無所謂道:“沒有戶籍,戶籍翻山時弄丟了?!?
什么!
守將:“沒有戶籍你不能進(jìn)城!”
這是防止北狄人混進(jìn)來。
豈料,男人突然笑了:“你們這些個木魚腦袋,難道我有戶籍,就能證明我是武朝人嗎?”
“又或者,我沒有戶籍,就只能是來自北狄?”
守將聞大怒:“哪來的醉鬼,趕緊給我滾!”
“誒誒誒?”
男人被其他將士架著出去,雙腳都離地了,還在呼喊:“我是來幫司徒南守城的!”
“東夷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們之所以沒有發(fā)兵,就是在等待北狄兵馬糧草制備齊全,最多一個月,他們必然同時進(jìn)犯東州城呀——”
陳閑聞大驚:“將軍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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