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耍我,我就立刻送你上天。
走吧,去最前面的路。”
男人聽到夏黎說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卻不得不妥協(xié)。
他心里清楚,只要他還想活命,就沒辦法和其他人里應(yīng)外合,一起對付夏黎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條路,無論是他見到通伴以后跟通伴通風(fēng)報信,還是他想跟通伴里應(yīng)外合進行暗示,一旦夏黎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又或者單純的是他沒能把通伴引開,夏黎都會立刻引爆炸彈,將他致死。
而兩人相差的那一段路的距離,足以讓夏黎發(fā)覺到事情不對勁從而逃跑。
襲擊者頂著兩條根本無法動彈的胳膊,按照自已在墻上標(biāo)化的路線,忍著疼痛一點一點的往外走,腦子里瘋狂旋轉(zhuǎn),依舊沒放棄要夏黎的命。
很快的,襲擊者就碰到了第1波通伙。
夏黎離的距離太遠,他沒敢暴露,隨便幾句話就把人給打發(fā)了。
第2次他再一次遇到通伙,通伙見他鬼鬼祟祟的身上還受傷,立刻就詢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對他也十分戒備。
大聲的對他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俊?
他想給通伙暗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透過自已胸口位置放的那枚遠程遙控炸彈,能聽到細(xì)小的“滴答滴答”宛如定時炸彈倒計時的聲音。
只是稍微遲疑了那么一下,通伴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端著槍就朝著他的方向跑了過來。
襲擊者怕夏黎真的引爆炸彈,只能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回復(fù):“沒發(fā)生什么事兒,我剛才在襲擊那兩個該死的家伙時受了傷,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先給我包扎一下傷口!”
通伴聽到他這話果然立刻就信了,連忙從腰間拿出紗布和藥,就想跑過來給他療傷。
可就在通伴接近的那一刻,那該死的女人突然從身后冒出來,給了他通伴致命一擊之后又消失在拐角處,扔下一句:“表現(xiàn)不錯,接著走?!?
襲擊者看著剛剛還要幫他處理傷口,現(xiàn)在卻死在自已腳邊,血液都流淌到他腳底下的通伴咬了咬牙,心中對夏黎的恨意更深。
可現(xiàn)在小命掌握在人家手里,他卻不得不妥協(xié)繼續(xù)往前走。
等碰到第3個通伴的時侯,他已經(jīng)流血流的有些頭暈眼花。
他本想破罐子破摔直接讓通伴對夏黎下手,可還沒等他說些什么,通伴就一臉警惕的看著他,槍口直直的指著他的致命處,咬牙切齒的警告道:“不許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襲擊者咬牙,干脆利落的張口就想出賣夏黎。
“夏……”
“piu~”
“piu~”
夏黎躲在墻后,聽到有人在喊,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狀況。
確認(rèn)人在攻擊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猶豫的把槍從礦道墻角伸了出來,直接對著剛剛大喊大叫,一看就是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的襲擊者。
手指輕輕勾動扳機,一槍爆頭。
為了達成于副軍長“不要把人引過來”的小愛好,她甚至給槍用了在戰(zhàn)場時就用過的鋼絲擦消音器。
“砰、砰!”
剛剛還囂張的男人和他的另外一個通伴,腦部軍中一槍,齊齊地軟倒在地,再無聲息。
被夏黎薅斷手臂挾持的那名襲擊者見到此情此景,站在原地狠狠的閉了閉眼,認(rèn)清另外一個現(xiàn)實。
一直想要逃跑或者報復(fù)的心徹底死了。
這女人根本不是單純的讓他帶路去找什么出口,而是拿他當(dāng)讓擋箭牌和預(yù)警鈴。
通伴見到他,要么毫不懷疑的詢問狀況,要么有懷疑也會大聲詢問。
只要有他這個中間緩沖帶在,沒讓那女人第一時間與他的通伴會面,那就給了這該死的女人一個反應(yīng)的機會。
無論是射殺還是逃跑,全都來得及。
她從來都是獵食者,而不是落荒而逃的被捕食者!
只要有他在前面走一刻,他們這一方就始終處于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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