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真的死了,面上明顯松了口氣。
之后他在眾人用無數(shù)槍指著腦袋的情況下,轉(zhuǎn)頭看向記臉錯愕看著他的于副軍長,“于副軍長,抱歉,之前我用你的名義與他們聯(lián)系,是我犯了組織的紀律。
但我奶奶得了重病,得花好多錢才能治好,我是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說完,這名警務(wù)員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抬手就舉槍對準了自已的太陽穴,記臉決絕。
“不要?。。?!”
眾人快速朝他沖過去,紛紛想要阻攔。
“砰!”
“砰!”
“砰!”
甚至有人開槍想要擊中這名警衛(wèi)員的手腕,或者是肩頭,以此來讓他脫力放下槍。
可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這名警衛(wèi)員想死的心太過決絕。
“砰!”的一聲,這名警衛(wèi)員就已經(jīng)一槍擊在自已的太陽穴上自裁。
紅色的鮮血飛濺,睜著一雙眼睛,瞳孔擴散的尸l應(yīng)聲倒地。
從那名疑似頭頭的襲擊者出來,想要透露有關(guān)于于副軍長的信息,到于副軍長手底下的這名警衛(wèi)員殺這名襲擊者滅口,認罪并自裁,一共也就花了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
事態(tài)的發(fā)展比走馬燈還快,眾人甚至僅僅只得到了一些讓人懷疑又一頭霧水的線索,兩個能把事情說清楚的人就已經(jīng)沒了。
但這一場鬧劇的指向性實在太高,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的飄向于副軍長,神色里帶著幾分隱晦的探究。
尤其是夏黎,她看于副軍長根本不用瞟,就是完完全全皺著眉頭直勾勾的看。
前因是什么,夏黎并不清楚。
她是槍響后才醒來的。
剛剛那名警衛(wèi)員的自裁,說出的那些認罪話,以及看向于副軍長時那忠誠的眼神,更像是在替領(lǐng)導(dǎo)頂罪。
可看過無數(shù)后宮小說的夏黎,卻覺得這與其是警衛(wèi)員幫著于副軍長頂罪,更像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于副軍長。
畢竟后宮里不都那樣嗎?
這個妃子想坑那個妃子,就派潛伏在那個妃子手底下的眼線,故意搞點什么事兒,然后自裁,把屎盆子硬扣在那個妃子身上,讓那個妃子有苦都說不出。
可,她剛醒時不經(jīng)意的瞥到于副軍長,看向身死那名襲擊者的冰冷眼神,卻絕對不會看錯。
別的先不說,這倆人肯定認識。
那是看仇人的目光。
那于副軍長和這些襲擊者們徹底沒關(guān)系,這種可能性就變小了。
難不成是一套接著一套,弄出來一個一看就是栽贓嫁禍的手段,故意給于副軍長脫罪?
之前那些人吵著要殺于副軍長,可哪怕把于副軍長抓走了,又在他身上開了兩槍,也沒直接在車上就把人給弄死,還讓她把人給救出來這一點也讓她覺得有些可疑。
不是讓她救出來這一點可疑。
她并不懷疑自已有解救人質(zhì)的能力。
只是那些人明明想殺人,卻沒有當時就直接把他槍斃,而是把他帶走,這一點可疑。
想殺人直接殺就行了,又不是倔強的灰太狼,抓到羊以后不直接開吃,非得回去洗一洗再殺,才會給其他兩把羊救走的機會。
之前營救于副軍長這一路,讓夏黎對于副軍長逐漸放下的警惕心,此時因為那個不經(jīng)意間瞥到的眼神,又一次的升騰起來。
這人身上肯定多多少少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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