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qū)有軍區(qū)的規(guī)章制度,審查那邊的事兒,就算他是軍長也沒辦法干涉。
“不光是那兩波襲擊者是毒販的人,我們懷疑身著軍裝,挪用華夏槍支襲擊越國,栽贓陷害華夏的那一群人也是毒販的人。
為的是攪亂兩國關(guān)系,他們趁亂渾水摸魚對于副軍長下手。
襲擊物資車的那些人是真的覺得陸定遠就是他們的內(nèi)應,所以目前咬定這口供放手。”
不等夏黎張口反駁,任軍長就抬手壓了壓,示意夏黎稍安勿躁,并繼續(xù)道:“我們知道襲擊者這攀咬的口供并不能作為證據(jù),所以組織之前只是讓陸定遠停職調(diào)查。
可是偽裝身份襲擊越國的那一波人所用的槍支,我們根據(jù)槍支批號查到了于副軍長身邊的下屬身上。
我們根據(jù)于副軍長以及他身邊其他下屬給出的信息,發(fā)現(xiàn)這些槍支出處另有原因。
經(jīng)過查證,這些線索全都指向了小陸。
我把這些告訴你,并不是想和你說是于副軍長指控陸定遠,或者是于副軍長栽贓陸定遠,以此為于副軍長脫罪,或是禍水東引。
我和老于上下屬關(guān)系幾十年,我不覺得他能干出這種事,而且他也沒有叛國的理由。
這事兒多半另有真相,但此事涉及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涉及到叛國大罪,在指控小陸的證據(jù)徹底被推翻之前,組織確實不能把小陸放了。”
夏黎聽到任軍長這話,臉色頓時就黑了。
好家伙,這幫毒販繞了一大圈,沒把于副軍長怎么樣,最終回旋鏢卻直直的扎在陸定遠身上了。
難不成他們最開始的目標就是陸定遠?
夏黎心里冷靜斟酌著這事兒,嘴上卻立刻針對任軍長后半段話怒意記記的反駁:“于副軍長干不出來這種事兒,陸定遠就能干出這種事兒了?
論位高權(quán)重,陸定遠背后站著陸老將軍,于副軍長沒有叛國的理由,陸定遠就有了嗎?
以陸定遠的身份、背景和個人能力,只要他不犯錯,登上高位是早晚的事。
他自毀城墻讓什么?就為了跟他的仇人們相親相愛???”
欺負老實人是不是?
任軍長見夏黎急了,頓時就有一種直視自家暴怒媳婦的即視感,當即苦了臉,連忙安撫。
“我不是指小陸一定有問題,但涉案人員全都得經(jīng)過調(diào)查,無論是老于還是小陸,又或者他們兩個身邊被涉及到的人。
目前除非找到推翻那些證據(jù)的證據(jù),否則相關(guān)人員都得進行調(diào)查,我們也要給越國一個說法,才能平息之前襲擊的事。
小夏通志,你稍微冷靜冷靜,也要理解一下組織上的難處。
我也相信小陸不會干出這種事,但放人要講證據(jù)。
你放心,只要小陸沒背叛組織,組織就絕對會還他清白。
要不你先回去等著,審查組那邊有著外交的壓力,肯定會盡快給大家一個說法?!?
夏黎聽到任軍長的話極具安撫,卻沒有透露任何傾向,或者要給個指定截止日期的話,就知道跟任軍長在這多說也沒用。
她當即起身,對任軍長道:“那我就不打擾任軍長了,希望他那邊有什么進展,任軍長可以第一時間通知我?!?
任軍長也起身,對夏黎點頭,鄭重的保證道:“小夏通志你放心,小陸是我看好的后輩,我肯定會一直盯著這事兒,不會讓人栽贓陷害他。
如果有什么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夏黎對他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任軍長辦公室,卻沒把任軍長這話放心里。
如果他能保證陸定遠不被栽贓陷害,陸定遠現(xiàn)在壓根就不會被扣起來。
而且他這邊給的信息一看就是整合過的信息,不能透露的消息是一點沒透,她就算想從中分析一下也無從下手。
看來只能等陸老爺子那邊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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