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雕:“你想要救陸定遠那個該死的家伙,我可以把他放給你,但是你想要名單和人不行。
如果真把合作的人都告訴你部署,先不說我以后手底下的人就不會再跟著我一起干了,我這寨子也沒辦法立足?!?
兔死狐悲這個道理不光華夏人懂,緬國人也知道。
角雕用有些別扭的華夏語直接拒絕夏黎。
夏黎卻根本不吃他的冷臉:“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你要是不通意,咱們就沒得談了。
真要是今天要在這邊跟我開一場核偽戰(zhàn),別人怎么樣我不知道,你們這幾個離我近的全都得死?!?
這時侯的站位越站在前面的代表身份越高,十分方便她攻擊人。
她語氣太過于云淡風輕,就好像一點兒講價機會都沒有的一口價商家一樣,讓對方心里的火氣噌噌往外冒。
角雕幾人下意識退后一步,以免夏黎臨時起意,發(fā)個瘋給大家助助興。
角雕臉色鐵青的怒視夏黎,壓低聲音怒吼道:“夏黎,你別欺人太甚!!
不要以為你大雨天的剪斷電線,燒了我們整個寨子,還將里面的人屠了個干凈,我就怕你了!
我來這里是想跟你好好談,不要提一些無理取鬧,我根本不會答應的要求!
你不如趁著這個時間給自已要點好處。
華夏那么窮,你難道不想多賺點錢嗎?”
夏黎看著眼前這個瘋狂誘哄她,想讓她妥協(xié)的人,嘴角不自覺輕輕勾起一下。
夏黎眼瞅著對方就跟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就是不通意,心里面也有點嘆氣。
不過這個剪電線導致,下雨的時侯燒了整個寨子,一個活口都沒留,這事兒可真不是她干的。
天地良心,她都多少年不干這種缺德的事了,怎么可能把自已給頂上去?
但此時正在談條件,夏黎也能聽出來對方是因為整個寨子里的人都被雷劈死了,才服軟上門來找她,現(xiàn)在夏黎自然不會反嘴。
“反正我不通意,名單必須給我!”
角雕對于原本只要放了陸定遠下來,就不會再來找麻煩這個買賣都覺得自已虧本,現(xiàn)在聽夏黎要的那些東西,就覺得她簡直是大放虎狼之詞。
兩人吵著吵著就有要打起來的趨勢。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兩方之間的戰(zhàn)爭在所難免,尤其是夏黎和角雕,今天必須死一個。
可眾人等到兩人吵到最后,等來的并不是猛的沖上去要把對方撕碎,又或者給手底下的人畫手勢,讓對方聽令行事,而是就這么稀奇古怪的達成了一致。
角雕臉色十分難看的盯著夏黎,語氣惡狠狠的:“我答應你的條件,現(xiàn)在能洗清陸定遠罪責的證據(jù),大概應該已經(jīng)到你們審訊人員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