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多年不受氣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身份背景,而是她本身的實力。
一眾警衛(wèi)員聽到夏黎這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中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經(jīng)過這些天的“深度”相處,他們已經(jīng)對自家?guī)熼L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深有感觸,根本就不懷疑夏黎這話。
車?yán)锏臍夥针m然依舊忐忑,但大家的心情明顯放松了許多,甚至已經(jīng)在夏黎的帶頭下開始討論,他們弄到的那些錢要不要先留在緬國,等回去以后過幾天再來取,以免回去的時侯被人看見露餡。
車內(nèi)氣氛一片和諧。
“砰!”
車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是汽車爆胎的聲音。
整個車輛都受慣性影響,向前猛的沖了一下,又晃回原位。
這沖擊力太大,晃的車?yán)锏娜四X漿子都快搖勻了。
撤離幾人立刻掏槍戒備。
趙懷成冷著一張臉,視線在周圍不停的戒備掃視,聲線沉沉的道:“應(yīng)該是地釘帶,兩個車輪應(yīng)該都出了問題。
我剛才過來的時侯并沒看到,估計是和咱們之前用的那種拉式地丁帶一樣,車輛過來的時侯才臨時變成釘子,平時看不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周邊肯定有人埋伏。”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何軍快速將槍組裝完成,跨在肩膀上,又從兜里掏出一把小手槍。
“我下車看看,你們掩護(hù)我。”
劉懷成:“我和你一起去!”
夏黎耳朵稍微動了動,附近并沒有人的呼吸聲。
就算有人埋伏他們估計埋伏的地點也有一定的距離,并不在他們附近。
她也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一車的人都不可能讓她下去,也沒說什么,只道:“小心點,要是有危險就立刻回來?!?
何軍:“是!”
劉懷成:是!
何軍和坐在后排的趙懷成立刻推開側(cè)門,跳下車,拿著槍渾身戒備且小心翼翼的去巡查周圍的情況,確認(rèn)敵人以及是否埋有地雷。
夏黎在車?yán)锎蟾诺攘?分鐘,兩人才一東一西的跑了回來。
何軍臉上帶著幾分怒氣,對夏黎道:“報告師長,附近沒有人!
他們把地上挖了個坑,車一壓下去就得扎穿車輪胎?!?
夏黎:……
好家伙,讓的比他們之前的地刺還隱蔽。
起碼他們還得拉一下繩,這些人連繩都不用拉,甚至不用留人。
夏黎也有點好奇這些人到底是怎么讓到的,干脆跟著其他人一起下了車,走到車輪的方向,查看車輪。
她蹲下身,視線全都聚焦到案發(fā)現(xiàn)場當(dāng)中。
此時汽車的兩個前輪胎陷在地里,一個大概有兩三厘米的小淺層沙子,把下面的東西埋個徹底。
而夏黎一蹲在車前面看輪胎,就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地上有一道巴掌那么寬的溝,這溝的橫向距離并不短。
而就在這巴掌寬的溝里,被人墊上了好幾塊破舊的海綿。
旁邊沒被觸發(fā)的地方海綿之上全都撒了土,別說離遠(yuǎn)了,就是兩個走的稍微近一點的人,也根本分不清撒了土的陌生人,和沒撒土的陌生人。
而就是因為這些海綿被塞進(jìn)溝里,棉花里面又有著一個又一個的小鋼針。
可陷進(jìn)去的海綿有些軟,只要從它上面經(jīng)過,給予一小點的壓力,將包括他們的武器攪碎,而車胎立刻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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