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天,帶著燃燒彈的無人機探測寨子的地形,找到毒品所在的地方,垂直降落。
燃燒的房頂坍塌,直接砸中屋內(nèi)的毒品。
毒品瞬間燃燒,夏黎他們開車就跑,里面的人是死是活未知。
但是誰都知道,他們的下場肯定好不了。
……
角雕的人對夏黎他們一路圍追堵截,可夏黎他們就宛如穿山甲一般,根本就讓人抓不著他們的蹤跡。
小溪旁的竹制小屋內(nèi)。
一人坐著,十幾人站著,小小的屋子里地位分明。
有人一聲又一聲的匯報著這幾天他們的寨子被偷襲,又被徹底毀滅的狀況。
屋子里除了坐著的那人以外,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坐著的人生氣,也更怕下一個被團滅的就是他們的寨子。
角雕此刻早就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初的儒雅淡然,他眼白內(nèi)充斥著紅血絲,越聽手下人的匯報,臉上的表情越猙獰。
聽到最后他猛地站起身,拿著手里的新手串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發(fā)出“哐!”的一聲。
他咬牙切齒的怒吼道:“夏黎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可真敢?。?!”
見角雕生氣,屋子里的一眾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出聲。
可一群倒霉蛋兒里卻有一個人不得不出聲。
他從兜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個信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角雕,聲音顫抖的道:“老大,這是夏雅黎今天早上用弓箭射到我們寨子大門上的信。
信上的收件人是您?!?
說話的人也害怕,也不想說,但他真怕這封信要是送不到,下一個被摧毀的寨子就是他們寨子。
如今只能一切隨遇而安,硬著頭皮來。
角雕坐在椅子上,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他一雙要吃人似的眼睛死死的盯在手里的信上,額角肉眼可見的青筋蹦了起來。
他接過信拆開,將信里的內(nèi)容全都讀了一遍。
看完信里所有的內(nèi),他的臉色已經(jīng)宛如地獄惡鬼一般猙獰。
“那該死的夏黎,她到底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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