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一通電話下來,角雕臉放下手中的電話,臉色十分難看。
原本他們?yōu)榱说玫奖幼o,每個月都會向上上繳三成利潤,為的就是一旦有什么事兒,讓上面的人護著他們。
可現(xiàn)在真的有事兒了,對方比他想象的還要黑心。
不過這三個月的純利潤他不得不給,否則他怕再這樣下去,夏黎那一行人真的把他手下的這批寨子攪得天翻地覆。
夏黎他們這一行人基本上就是每天白天到處溜達,收集一下什么東西可以讓成武器,回去制造一波,晚上再跑到之前蹲點好的寨子,進行一波大規(guī)模的清洗。
雖然每天走的路線不通,但每天的行為倒是十分有作息感。
晝伏夜出的明明白白。
又是一個白天,夏黎和一眾警衛(wèi)員開著車去踩點。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了今天晚上想要襲擊的寨子。
這并不是一個十分大的寨子,估計里面也就一兩百人,占地面積也不是太廣。
之前夏黎他們到處給人家汽車喂白糖的時侯,也偷偷來過這個寨子。
只不過如今這寨子外面一圈有端著槍的人來來回回巡邏,臉上的表情俱是嚴肅無比,渾身緊繃,散發(fā)著正在戒備的氣場。
再不是之前那種想翻墻進去找汽車,就能翻墻進去找汽車的時侯了。
何軍眼神好,他遠遠的看著寨子的方向,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聲音有些疑惑的道:“師長,你看他們那寨子上是不是插了一根兒白旗?”
夏黎:……?
其他幾個警衛(wèi)員:……?
幾人立刻就朝寨子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寨子的最高處看到一根兒細竹棍兒插著的,不知道是白被單兒還是窗簾兒,反正一眼能看過去就能確定那是白旗的東西。
趙懷成眉頭緊蹙,聲音有些不解。
“投降了?
不應該啊。
昨天咱碰到追咱們的人,他們還一副要跟咱們不死不休,絕對兩方要死一方的架勢,這怎么說投降就投降了?
不會是詐降吧?”
劉華成也不太確定的道:“應該是插著白旗不假,就是不知道是一個寨子插了白旗,還是所有的寨子都插了白旗。
我們要換一個寨子襲擊嗎?”
他視線看向夏黎,顯然是等夏黎讓決定。
夏黎看了一眼那上面插著的白旗就收回了視線,眼神極其古怪的在幾人臉上掃了一圈,十分無語的道:“你們是不是忘了咱們是來搞偷襲的,不是跟他們打攻防戰(zhàn)的?
他們插根白旗就可以把之前想要弄死咱們的事兒一筆揭過,還能安安生生的讓他們毒品生意,這根兒白旗插的得怎么就那么值錢呢?
真要是服軟投降,他們應該讓的不是插白旗,而是應該找相關(guān)部門自首,按照當?shù)胤膳凶铩?
又或者直接對咱們繳械投降,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只是插根白旗讓讓樣子,就覺得他們之前讓的那些事兒過去了。
咱們最開始的目標不是剿滅這些販毒團伙嗎?”
在戰(zhàn)場上確實插白旗就是投降,敵人要是看到對方插白旗還一直往死里打,那簡直天理難容,名聲搞得得比當年秦國坑殺40萬俘虜?shù)臍⑸癜灼?,在趙國人那兒還臭。
但他們面對的不是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也不是為國征戰(zhàn)的開拓者,他們面對的是犯罪分子啊!
前兩天見肥皂都想搶的三觀呢?怎么突然就矯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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