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一點兒叨叨都不接受。
腦子里面亂七八糟想了一大堆,也只是在一瞬間,夏黎在確認那一行車隊里面有陸定遠后就直接對手底下人下令道:“支援他們,最好能想辦法從中間截斷緬軍的隊伍,讓他們損失慘重。”
夏黎心里有點后悔,前兩天那些特制出來的鋁熱彈讓他們攻打寨子的時侯,一個興奮手抖全都扔完了。
這要是留到現(xiàn)在,不就天克這些帶著金屬鐵皮的車?
估計是角雕覺得應對不了他們,干脆找了緬國軍方這邊的人一起圍殺他們。
哪怕這回緬國軍敗北,這些人之后也難保不會再繼續(xù)對他們進行追殺。
之后還是得專門準備一些鋁熱彈,這種專門針對裝甲武器的武器,以此來對抗緬國的軍方車輛。
只要敵人的損耗足夠多,敵人就不會一直一直跟著他們死杠,當年被她那些亂七八糟“燒軍費”手段搞得,不敢在越國跟他們打的米軍就是最好的例子。
夏黎他們加入戰(zhàn)局,大威力的炸藥一個接一個的往車上砸,甚至是往車輪胎上砸。
緬國軍方車輛腹背受敵,本就被夏黎他們之前扔炸彈扔的有些不敢向前的氣勢,此時更如泄洪一般散去,退的十分迅速。
沒一會兒功夫,緬國軍方車隊里有人高聲吹了一聲口哨。
已經(jīng)被炸得坑坑洼洼的一行車隊迅速掉頭,眨眼間就全速離開了。
車輪胎被炸壞的那幾輛車里的人更是直接跳下車,一邊驚悚地時不時回頭以防備兩方人對他們進行偷襲,一邊腳下跟踩了風火輪一樣,人力跑出了電力的速度。
此時,夏黎和陸定遠兩方人因為共反擊緬國軍方勢力,此時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
遙遙的夏黎和陸定遠的視線隔著窗戶,以及中間上百米的距離對上。
陸定遠視線在夏黎身上快速掃了一眼,看她那精神狀態(tài)確認他應該沒什么太大事兒,當即對他們比了一個“跟從”的手勢,就命令車子快速掉頭。
夏黎也沒跟個戀愛腦小作精似的,見陸定遠見到他她沒說什么就直接掉頭就走心里慪氣,或者瘋狂的讓人截住,他們一定要討一個說法,為什么見到她以后都不理她,是不是不愛她了?她為了他可以把天都捅破了,他怎么可以對她這么冷淡?
當即對手下人下令道:“跟上?!?
開玩笑,這狀況誰知道還有沒有追兵和伏擊者?
萬一兩人跳下車唧唧歪歪說一大堆,追兵或者埋伏的人跑過來把他們?nèi)煌涣?,算誰的?
兩方人很快就開著車離開。
夏黎這一行人對陸定遠還是保有絕對的信任的,哪怕前面車隊帶著他們來到一條十分偏僻的山路,在山路里左拐右拐一大圈,最終來到一個“如果當年鬼子來掃蕩,都未必能找得到的山旮旯”村子,他們都沒有任何懷疑的心思。
前方車輛在一個類似于廠房的地方停下。
夏黎他們的車緊隨其后,也在這里停了下來。
陸定遠從車上跳下來,大步朝著夏黎他們的方向走去。
夏黎幾人也下了車。
陸定遠視線再次在夏黎身上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女人身上一點兒綁著繃帶的痕跡都沒有,臉色也是紅撲撲的,一看這幾天就沒怎么虧待自已的嘴,精神面貌尤其是心情看起來比在部隊里的時侯還好,眉宇間都帶著飛揚,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先進去?!?
說著他視線掃了一眼夏黎身后的一眾要么垂著腦袋看腳尖,要么撇著腦袋望天空,總之是不往他這邊看的一眾警衛(wèi)員,說了句:“我把軍爺也帶過來了,你們誰受傷了去找軍醫(yī)治療。
其余人跟李列寧一起走,先整裝休息一會,我們之后再出發(fā)。”
一眾警衛(wèi)員不再看天、看地、看花、看草、看空氣了,幾人視線全都偏向了夏黎,眼中的詢問之意十分明顯。
夏黎點點頭,“去吧?!?
幾人立刻跟著李列寧離開。
陸定遠:……不對勁,這些警衛(wèi)員們徹底不對勁了。
恍惚間,好像看到了當年4排的那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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