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威脅,還是因為夏黎的話,喚起了這些人的良知,他們一個個的低著頭,緊抿嘴唇,瑟瑟的不敢說話。
全然一副任打任罵任殺的模樣。
夏黎這些天一直都保持著十分平穩(wěn)想要殺人的心態(tài),本就是沖著弄死坑害她的這些人去的。
哪怕是在來時的路上,她都已經(jīng)在心里打算好,無論對方是什么身份地位,她一定要把這些該死的家伙全都弄死。
可此時真的聽到那些人悲慘的過往,看到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慘樣,即便被氣的夠嗆,此時讓她殺他們,她卻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了。
心里有種無力感在蔓延。
瑪?shù)?!還是好生氣,絕對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這些坑害她的狗東西!
夏黎從來就不是個吃虧的人,當(dāng)即決定: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夏黎并不準(zhǔn)備放棄針對角雕,可是這邊她也確實有些下不去手把人全都弄死。
于是,她想了一個餿主意。
現(xiàn)場開了個“工廠”,讓這些人“打螺絲”。
夏黎寫好接下來制造武器需要的材料,讓陸定遠(yuǎn)他們想辦法搞來,之后全都扔給這些在背后坑他們的人,讓他們加班加點兒的制造突襲的武器,和他們?nèi)A夏這一行人在緬國期間生活上需要的東西。
996,007,只要干不死,就給她往死里干!
凌晨,洞穴內(nèi),手電筒的光線有些昏暗。
女人們手里拿著熟土豆兒,邊珍惜的小口啃著土豆,邊加班加點的搞生產(chǎn),就連吃飯也不能停下半分。
臉上的淚水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混在土豆里,即便心中還是記心惶恐,但這淚水好像卻微微有點甜。
能吃飽了,至少死了也是個飽死鬼。
與他們一個墻壁之隔的洞口旁山壁處,夏黎正站在山洞外,時不時的抬頭看向遠(yuǎn)方,一邊等著太陽升起,一邊吃著熱乎乎的土豆,嘴里時不時的呼出白色的哈氣。
陸定遠(yuǎn)走到夏黎身邊,將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以為你會直接把他們放了,或者提出要帶他們回華夏。”
陸定遠(yuǎn)沒想過夏黎會直接弄死那些人,但凡山洞里的不是婦女兒童,而是一堆男人,敢坑夏黎,夏黎都能下得去手。
但他媳婦兒雖然強大,卻從不屑于對弱勢群l動手,且一直對身世悲慘的婦女、兒童這些弱勢群l,抱有一份比常人多出來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