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么說的,剛兒的提升,與你不同!”
天君宇只說了這么一句,卻沒有多說。
“牧云,此次招你前來,我也不說廢話了!”
天君宇緩緩道:“封空,是被你所殺吧?”
嗯?
聽到此話,牧云心中卻是咯噔一聲。
天君宇知道了!
怎么會?
“你也無須抵賴!”
天君宇說著,手掌出現(xiàn)一面鏡子。
這也是機(jī)緣巧合,這鏡子被我找到,剛好上面,有一段景象。
天君宇拿出鏡子,畫面一閃,正是牧云斬殺封空等人的畫面。
“該死!”
牧云心中驚訝。
還是自己大意了!
只是當(dāng)時(shí),那秦顏玉三人出現(xiàn),他來不及毀尸滅跡,否則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當(dāng)時(shí),封空等人……”
牧云剛開口,天君宇卻是揮了揮手,制止道:“我不聽原因,只知道結(jié)果?!?
“當(dāng)然,此事我既然愿意與你談,就不是想和你商討!”
“這件事情,殺了你,也不能讓封空等人死而復(fù)生,所以,你要補(bǔ)償我!”
補(bǔ)償?
牧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簡單,你脫離一葉劍派,拜入到我天劍樓門下,成為我天君宇的弟子,如何?”
此話換做對其他人來說,絕對是一大殊榮。
可是牧云心中卻是沒有多少驚訝,反而是仔細(xì)思索起來。
拜入到天君宇手下,成為第四大關(guān)門弟子?
這看起來確實(shí)是無上的榮耀。
只是他區(qū)區(qū)一個(gè)九品人仙,在一葉劍派內(nèi),核心弟子之間,算是強(qiáng)中之強(qiáng)。
可是放在這天劍樓,冉8笫蘢櫻齦齠際塹叵刪辰紓囊桓霾槐人浚
這天君宇,這么喜歡他?
“怎么?還需要思考?”
天君宇臉色變得冷漠起來,緩緩道:“眼下,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否則……”
“師尊!”
任剛剛卻是此刻開口道:“牧兄畢竟是葉孤雪座下弟子,當(dāng)年葉孤雪的瘋狂,還請師尊三思!”
“他牧云是葉孤雪弟子,封空就不是我天劍樓弟子了嗎?”
天君宇卻是聲音提高了幾分。
“爹爹,你怎能如此?”
正在此刻,天欣兒的聲音突然響起。
“這封空,本來在外劍閣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且看這景象,本來就是封空胡作非為,拿別人當(dāng)探路石,死了技不如人罷了!”
天欣兒這一番話說出來,倒是讓牧云刮目相看。
“欣兒……”
“爹,我說的本來就沒錯(cuò)嘛!”
天欣兒不滿道:“爹爹總是拘泥于宗門形式,卻不試問,宗門弟子都是仗著宗門,反而不為宗門出力,讓宗門以其為驕傲,那宗門如何發(fā)展強(qiáng)大?難道我們天劍樓,這輩子都要注定成為青銅級勢力?我們也可以成為白銀級勢力,甚至是黃金級勢力,統(tǒng)御劍域,也未嘗不可!”
“放肆!”
此話一出,天君宇卻是頓時(shí)噤若寒蟬。
這種話,豈是能夠說出口的。
“欣兒……”
任剛剛此刻也是給天欣兒使了使眼色。
這種話說出去,一個(gè)不慎,可能會使整個(gè)天劍樓徹底湮滅!
“爹!”
天欣兒無奈道:“行,我不說了,不過,咱們天劍樓,總是要不斷強(qiáng)大才好,不能今年多少個(gè)劍冢弟子,明年還是多少個(gè)吧?任師弟天賜聰穎,頗有天賦,又是您的關(guān)門弟子,您好歹應(yīng)該關(guān)照一下他!”
“天天讓他管理雜役弟子,能有什么出路?”
聽到這里,牧云剛才對天欣兒的贊賞,蕩然無存。
天欣兒說的話沒錯(cuò),可是拐過來拐過去,最終都是為了任剛剛說的……
“好了!”
天君宇臉色一擺,氣息一變,哼道:“此事沒得商量,牧云殺了我天劍樓的弟子,必須賠!”
“要么做我天君宇的弟子,要么……死!”
此話一出,場中氣氛頓時(shí)變得冰冷起來。
天欣兒和任剛剛二人也是默然無聲。
“師尊!”
徐徐,任剛剛開口道:“此事我看也不難,牧云雖然是拜入到了一葉劍派,葉孤雪乃是師尊,可是古往今來,拜師不止一人,也有不少例子,不如讓牧云再次拜師您,作為我天劍樓弟子,也作為一葉劍派弟子,您看如何?”
此話一出,天君宇臉色微微緩和。
任剛剛接著道:“天劍樓畢竟是凡鐵級勢力,南極之地霸主,牧云進(jìn)入到我天劍樓,就算還是一葉劍派弟子,可是也能為我天劍樓出戰(zhàn),師尊意下如何?否則殺了牧云,封空也活不了,反而是會使葉孤雪惱羞成怒,不知道會怎樣?”
這句話,任剛剛卻是對著天君宇靈魂傳音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