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剛才,怎么如此失態(tài)?”
九兒帶著一絲嗔怒,這一抹表情,若是有男人在此,只怕早就是喪失理智,直接撲上去了。
“你這是怪我嗎?”
中年韻婦腰肢扭動(dòng),坐下身來,無奈道:“帝丹師……換做是誰,聽了都會(huì)感覺十分震驚!”
“師尊也心動(dòng)了是嗎?”
“自然!”
聽到此話,九兒笑了笑,道:“以師尊的姿色,只要往牧云身上一歪,這家伙肯定就服氣了!”
“小九,我看你是欠打啊!”
女子啐罵道:“我這一大把年紀(jì),可看不上這小家伙,而且此子真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啊,萬年前未死,五百年前也沒死,實(shí)力大進(jìn),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牧云不同于常人,他……有獨(dú)特的他!”
聽到此話,中年女子淡笑道:“我看你是看上他了!”
“才沒有!”
九兒此刻再無之前的嫵媚姿態(tài),看著自己師尊,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眼。
“哦?是嗎?”
中年女子再次道:“以你的姿色,躺在他的床上,我看這小子,八成是忍不住的!”
“師尊,你又打趣我……”
“哎喲喲,你看看,你的臉都紅了……”
中年女子哈哈一笑。
九兒此刻俏臉通紅,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
可是這一切,唯有在房間內(nèi)。
此時(shí)此刻,牧云回到另一邊寢殿之中,看到仙語還未蘇醒,沒有去打擾,徑直去了煉丹室。
無極奪天丹,煉制出來,實(shí)屬意外。
他是在嘗試中,摸索到了這一條道路。
而現(xiàn)在,這條道路,徹底打通了!
無極奪天丹,他可以緊接著煉制。
此丹藥,不止是可以用來束縛天風(fēng)嘯和金惱廡┤耍魷山紓醬錁牌廢賞醯奈湔叨嗌伲
而他們苦苦追尋的仙帝道路,更是曲折難堪。
只要他手握無極奪天丹,這一顆丹藥,足以讓一位九品仙王,為他做一件事情。
牧云心中打定主意,直接進(jìn)入到煉丹室內(nèi)。
無極奪天丹所需要的藥材,牧云并沒有羅列出。
而是只管讓天風(fēng)嘯準(zhǔn)備各種各樣的藥材,他來篩選,此丹方若是流露出去了,那無極奪天丹,就沒有那么大的誘人了。
他要保證的是,整個(gè)仙界,只此一家,擁有無極奪天丹。
連續(xù)幾個(gè)月時(shí)間,牧云都是縮在妖月古城內(nèi)。
而在連續(xù)一段時(shí)間沒辦法破開妖月古城之下,剩余的五族大軍,只能夠灰溜溜的離開。
但是,隨著大軍撤退,妖月古城內(nèi),卻是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拜訪者。
這一天,妖月古城之中,東城區(qū)大殿之上。
牧云站在大殿中央,看著前方。
今日聽到有人進(jìn)城拜訪,他本來是拒絕的。
可是在得知此人是誰之后,他又接受了。
原因無他。
來人正是血紋天虎一族族長(zhǎng)―血軒!
而這次,牧云決定,以真面容示人。
大殿內(nèi),一道身影漸漸走上來。
隨著那一道身影走進(jìn)大殿內(nèi),牧云臉上的微笑,逐漸出現(xiàn)。
血軒一身血色條紋長(zhǎng)衫,步步走入大殿之內(nèi),看著眼前一道身影,眼中略過一抹震驚,一抹不可思議。
“你就是大祭司?牧先生?牧大師?”
“沒錯(cuò)!”
牧云淡淡道:“很驚訝嗎?”
“不!”
血軒搖頭道:“不是驚訝,是……震驚!”
噗通一聲,血軒叩拜在地,道:“我血軒,身為血紋天虎一族族長(zhǎng),對(duì)得起天地,可唯獨(dú)對(duì)不起你牧云!”
鏗……
一道叩頭聲響起,血軒此時(shí)此刻,真真切切一跪在地。
“這是何必?”
牧云話雖如此,可是并未攙扶血軒。
“是我的罪,我知道,你會(huì)怪我!”血軒低下頭去,道:“我為了我的族人,拋棄你了,這是我的錯(cuò)!”
“是嗎?”
牧云淡笑道:“你該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我若認(rèn)定你是我的朋友,血軒,哪怕我云盟覆滅,我也會(huì)救你,可是你不是!”
“不過,我也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我不怪你,可是,日后,我們只怕也不會(huì)像從前一樣了!”
“牧大哥!”
血軒拱手叩首道:“之前是我錯(cuò)了,我認(rèn)錯(cuò),牧大哥,從今以后,你若是又任何差遣,我血軒,絕對(duì)不會(huì)任何猶豫!”
“那種得知你死,我卻因?yàn)檠y天虎一族,而無所作為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
“是嗎?”
淡漠的聲音響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