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血一看著牧云,再次道“那你可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如你所見,他死了!”
牧云開口道“血煞神教的血云,以及羽化天宮的羽玄天出現(xiàn),加上劍門的劍流云,三大仙帝,你認(rèn)為他可能活下去嗎?”
“不可能!”
血一突然喝道“教主說了,牧云并沒死!”
此話一出,牧云一怔。
血一口中的教主,他自然知道是誰。
血云!
此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居然如此斷定。
而且,血梟的死,似乎并不僅僅是三十三天劍門和云瑯之間干的,云瑯含糊其辭的話語,總是給他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怎么?你想知道他沒死,讓我告訴你,然后你再殺他一次?”
“當(dāng)然不是!”
血一瞪了一眼牧云,道“上次劍門之戰(zhàn),我和父親被教主軟禁,方才未參加,后來一段時(shí)間,父親被教主囚禁起來,狠狠折磨,最終,我父親只剩一口氣了,教主才放出來他!”
“你若是真的見到牧云,還請牧云救救我父親!”
“我為何信你?”
牧云笑道“你該是血云的后人吧?他如此教導(dǎo)你,培養(yǎng)你,就是為了讓你告密的?”
“你不用在這里誆騙我的話語!”
血一正色道“我雖然是血云后人,可是,牧云大哥對我們父子可謂是盡心盡力,并且將……”
血一話語一頓,道“你是不會(huì)明白的!”
“你若是能讓牧云大哥見我,他一定會(huì)信任我的!”
信任?
牧云心中冷笑,道“他會(huì)信任你?因?yàn)檠茖⑺系壮椴閭€(gè)干凈,導(dǎo)致他的好兄弟牧天歌身死,你以為,他還會(huì)信你嗎?”
“我也不想如此,可是血云行事,我與我父親,根本不可能干涉!”
“不可能干涉,還是不愿意干涉?”
牧云再度道“我可以代他轉(zhuǎn)告你一句話,日后,血云,他必親手殺之,到時(shí)候,你和你父親血無情是阻攔,還是幫助,全看你們。”
“你……”
“各位,三十三天劍門的天劍子云瑯到了!”
此刻,牧中云站在校園門口,介紹道。
云瑯,一身白色長衫,看起來依舊是那般閑庭信步,走起路來,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氣。
五百年未見,云瑯,已然是九品仙王的強(qiáng)者。
“各位好!”
云瑯看著眾人,拱了拱手。
牧云一雙眼睛落在云瑯身上,殺機(jī)浮現(xiàn)。
“云沐先生,您若是見到牧云大哥,請一定告訴他,我和父親,真的沒有背叛他!”
“好了!”
牧云不耐煩道“你與你父親只有兩條路,第一,幫助牧云,滅了血煞神教,第二,幫助血煞神教,殺了牧云,你不再是孩子了,你該知道,只有這兩種選擇!”
牧云話語落下,走到另一邊角落,坐了下來,臉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
周青青看牧云不是很開心,道“你似乎和血一在談?wù)撌裁?”
“嗯,索要一件東西,只有血煞神教有,可是沒談成!”
“哦!”
周青青安慰道“沒事,回頭我讓父親幫你說說情,雖然我們九元仙門和羽化天宮、劍門、血煞神教關(guān)系都不算好,但是這次大家合作,我想血煞神教的人,也該賣個(gè)面子!”
“那就多謝了!”
“客氣什么!”
周青青淡淡一笑,很是開心。
云瑯身為三十三天劍門天劍子,而且現(xiàn)在成了唯一的天劍子。
自從劍門大戰(zhàn)之后,林文軒消失不見,牧云身死,墨陽也是無影無蹤,劍門內(nèi),他便是獨(dú)一無二。
劍南天受創(chuàng)頗深,閉了死關(guān),所以很多事情,都交給他來辦了!
漸漸的,他在劍門內(nèi)的威嚴(yán),越來越高。
來來往往,漸漸的,來到這小院內(nèi)的武者,越來越多。
牧云也是漸漸在人群之中淡化。
這可是急壞了霍思明。
他帶牧云來,就是想讓牧云闖下麻煩的,可是現(xiàn)在,牧云根本不與旁人說話,怎么找麻煩?
在做各位,哪一個(gè)不是十大域界內(nèi)的頂尖大佬的宗門弟子,一個(gè)個(gè)都是寶貝,牧云只要得罪一些,就有他死的了!
“各位,靈域靈閣的靈天玉公子到了!”
“驚天門門主之子―楚天風(fēng)也到了!”
“邪風(fēng)閣的少閣主邪臻公子也來了!”
漸漸的,隨著各個(gè)宗門的頂尖公子到來,場面逐漸熱鬧起來。
“好熱鬧的場景啊!”
正當(dāng)場面熱鬧起來之時(shí),一道略顯戲謔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話語落下,一道身影,邁著二八步,進(jìn)入到小院內(nèi)。